汤老师觉得自己总被池烈拿捏,太丢人,干脆双腿抬起往池烈腰间缠,“以为你这晚非得找,是想听叫别呢。”
说这话大概废他二十多年脸皮,说完之后,他和池烈脸皮起红个透。
池烈解释,“没有!真只是想你,而且不想晚上个人睡。但你要愿意让做别也听你。”
汤老师期待健康,对等恋爱,好不容易到来。
或许外人看来,池烈太不懂事,时时刻刻抱着,分分秒秒吻着,占据对方全部时间,太幼稚。
他抱着汤老师趴在沙发上,但什也没做,就是抱紧,深深地嗅闻,从鬓角到肩颈,又从肩颈到胸口,最后把自己藏进汤老师上衣里,贴着汤老师薄薄地肚皮,悄悄吻在肚脐上。
汤老师隔着衣服抚摸他后脑,“你是小宝宝吗?你妈妈都叫你宝贝对不对?”
汤老师腹部也有舞蹈造就肌肉,此时不用力,软软。他叼起汤老师柔软肚皮磋磨着发泄不满。
汤老师像是知道他不会下重口,依旧笑着,“那也要叫你宝贝,总不能直叫你全名吧,诶!痒!你不许乱拱。”
池烈依言停下,也没说叫老公之类混账话,反而认真提议,“好像也只能叫全名,名字叠字不好叫。”
晚上,池烈还是从家里偷跑出去。
他和汤诗其直通着电话,汤诗其本意是缓解池烈思念,不成想,越通电话,池烈越耐不住。
刚才池烈哄着他位置共享,说要看看两人隔多少距离,现在倒方便池烈过来找他,
可是他没住自己家,住爸妈家,看着池烈和他越来越近距离,人生中少有撒谎,只说想和朋友出去聚聚,挺久没见。
他都多大人,爸妈不至于干涉他私生活,他就只好开车接上池烈,往自己房子那边开。
可汤诗其就是
汤老师这好脾气人,却突然有挑剔,“不要,那不和别人都样。”
池烈从衣服里钻出头,笑得异常开心,“那以后别人叫全名,都不应,就让你叫。”
或许他们两个人都发现,对方都很好哄,哪有什好脾气坏脾气,都要分人。
池烈在汤诗其身上黏不够,“不样,你叫得比他们都好听。”
而后又多此举地解释,“说名字。”
池烈也第次知道,汤老师家底,比之他家也不算差。
池烈跟着汤老师进门,酸溜溜,“柳定城进来过。”
他听见汤老师偷笑,却摘下备用钥匙塞到他手里,说:“但他没有过钥匙。”
他立马就被哄好,背手带上门,汤老师鞋都没还完就被他抱起来。
他不熟悉格局,但客厅沙发又大又显眼,就直接抱着汤老师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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