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秦守抬手倒杯茶,“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如今他应该能发出点声音,但最好将养着,少说话,避免对喉咙造成二次伤害。”
“什时候能全好?”宋清明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茶杯,眼里倒是难得几分阴狠。
“你不会真对那孩子上心吧?你可是国公府嫡子,若让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知道你存这样心思,或者这事情传到外头去……”秦守对上宋清明抬起眼,打个寒战,“也就七天吧,开药。”
“嗯,你再去看下母亲吧。”
秦守说:“你认真?”
发财有望眼神也变,不过少爷向来顽劣惯,以前这种下流话也不是没有说过,左右只是换个性别。
“还愣着干什,带下去啊。”
于是,他二人人手架起无声抗争哑儿,带着秦守去厢房。临走时候,秦守看他眼。
“你可别认真啊。”
连怎也没见过你身边有这号人物。”秦守侧头打量。
宋清明动动耳朵,“是昨晚从南风馆捡来小倌,正打算养在家里。”
“哇塞,”秦守立即支楞起身子,双眼看看哑儿又看看宋清明,“劲爆啊。”
“嗯哼。”
“说你近几日怎没找,原来从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秦守撑着头嗔视宋清明眼,本来想开个玩笑,落到哑儿眼里,就颇有些把外室领进门让正室掌眼感觉。
“哎,从来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宋清明作势要打,秦守拎着药箱跑远。他转过头,阴影处,哑儿静静地站着,仿佛就要和这昏暗光景融为体,消失不见。他忽然有些惶恐。
“喝茶?”宋清明举起手中茶杯。
宋清明心头忽然多丝无名火,连忙摆手让他赶紧出去。
直到晚间,秦守才回来,宋清明正在院子里煮茶,脸上红印也都消得差不多。
“怎说?”
“应该是前不久被人生灌碗毒药下去,硬生生毒哑。”秦守看眼宋清明,“下手确实挺狠,般大夫出手还麻烦些。”
十二岁少年人,生灌毒药,毒哑?宋清明脸色点点冷下去。
他眼神愈发冷漠,转过头就要离开,旁发财有望伸出手来拦住他。
宋清明抬手向后抛出块玉佩,“你不是个大夫,给他看看嗓子呗,诊金好说。”
话音落,哑儿抬起头诧异地看眼宋清明,只是看不到他脸上神情,猜不透他什打算。只是宋清明好像背后长眼,慢悠悠地说:
“就喜欢大声叫,你说你哑着,多无趣啊。”
“咳咳,”秦守被口水噎到,大声咳嗽起来。哑儿闻言拳头紧握,看向宋清明眼里杀气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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