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来,他居然在这两天里,对着两个人,硬两次。
秦方律眉头渐紧,回去之后准备立刻去医院,从心脏到下面彻底检查次。
他
刚出门,冰冷山风迎面扑来,阮存云裹紧宽大外套,被暖意包裹。
阮存云去前台取走挂坠,在几双惊讶目光中登上车。
徐飞飞张着嘴:“度假村还送你件衣服?”
阮存云简单说刚刚乌龙:“老板借。”
“啧啧。”徐飞飞羡慕道:“你们老板真好。”-
秦方律坐进沙发角,身躯隐没进昏暗处,嗓音比黄昏更暗:“嗯,你把头发擦干。”
阮存云揣度不出老板为何突然回避,只觉得伴君如伴虎,秦方律表面上情绪稳定,其实私下里也有些反复无常。
他飞快地把头发擦干,再次道歉道谢番,迫不及待地摸上门把手:“秦总,那先回去。”
秦方律仍然坐在沙发里,进行远程拦截:“先等下,你去餐桌那边。”
阮存云只好硬着头皮照做,听到秦方律继续说:“餐椅背上搭着件外套,你穿回去。”
定赏罚分明,没什情绪波动。
但现在,他像是机器人突然被植入人类情感。
“白天山里很热——”阮存云尽力解释自己为什穿着短袖短裤。
“你住好几天,不知道山里昼夜温差大吗?”秦方律语气缓和些,但还是冰冷,令道,“你站这儿,等着。”
阮存云哪敢反驳,乖乖站在原地不动。
秦方律张腿坐在沙发里,生无可恋地等着那不争气玩意儿消下去。
是,他居然,又硬。
而且是和下属面对面站着时候。
太不尊重人,秦方律为自己感到不齿。
那完全是瞬间生理冲动,像是开关被猛地打开,无法控制。
——是前几日阮存云掉进溪里之后秦方律借给他那件。
“不用吧,朋友很快就来接。”阮存云推脱道。
穿着老板衣服回家,这算什事儿啊?
秦方律远远望过来,喉结滑动,简略抛下个字:“穿。”
没法再拒绝,阮存云连声道谢,披着秦方律衣服跑。
秦方律去浴室拿条干燥毛巾,不由分说地罩到阮存云头顶,大手往下按,隔着毛巾揉弄湿发。
阮存云顺着秦方律擦头发力道仰起头,两人视线相交。
拍摄天后残妆半褪,看在秦方律眼里,便是阮存云飞红眼尾,殷润唇瓣,脸上还有细密水珠,像是刚哭过,脆弱而惹人怜惜。夕阳恰好在他脸上拖拽出抹深红,如乱世戏子,黄粱梦。
秦方律瞳仁骤缩,呼吸紊乱,触电似弹开手,毛巾滑落到阮存云颈部。
阮存云回神,捏着毛巾角急忙表态:“谢谢秦总,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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