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亲都只敢亲得这轻吗,只敢亲脸吗?
秦方律,你真好菜。
然而回程十分艰难,秦方律被无形力量牵引,不受控制地走到阮存云身边,安静地蹲下身。
阮存云仰面躺着,呼吸绵长,睡颜很乖。
秦方律出神地注视着他,听到自己渐渐加重呼吸声。
鬼使神差地,秦方律弯下腰,在阮存云脸颊印下个浅淡吻。
甚至不能算是个吻,只是嘴唇轻轻触碰到皮肤,又飞快地离开。
时候秦方律几欲失控,后来渐渐聊得深入,他才平静下去。
直以为阮存云是个开朗活泼小孩儿,这迟才知道他其实是株耐得孤寂雪莲,秦方律自责于自己疏忽,又庆幸现在重新开始认识对方,还并不算晚。
光影杂乱念头中,秦方律沉沉入睡。
他睡得很浅,深夜里被阵突如其来冷风打醒。
窗户没关,秋夜里山风穿堂而过,冰凉如水。
资本家不厚道地想,小家伙,先把下句歌词预支给。
秦方律做贼心虚地溜出去,房间重新归于宁静。
很久之后,被窝突然动。
阮存云整个人都缩进被窝,埋住自己红透脸。
他紧紧攥住被角,全身都在抖,不厚道地腹诽着——
秦方律看向手机,凌晨三点,起身把窗户关严实,又挂念起阮存云。
不知道他那边窗户关没有。
犹豫再三,秦方律还是准备去看看。
阮存云房间门没关,里面片静谧,被窝被拱起个人形,缓缓上下起伏。
窗户确实没关,秦方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把窗户关牢,冷空气立刻被隔绝在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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