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存云苦不堪言:“他他他是这样,也没办法。”
“他还说不行?”秦方律悠悠地问。
“他瞎说,他乱扯。”阮存云现在身子还在抖,“你行得很。”
“嗯。”秦方律不置可否,淡然地评价道,“本来被气着,想证明下自己很行。”
他隔着衣服又碰碰阮存云胸口:“但你反应太激烈,先放过你。”
,然后顺着侧腰缓缓往上移。
阮存云揪紧靠垫,睁大眼睛望着秦方律,用眼神瞪他:你干嘛!
接着,阮存云就感到那只伸进自己衣服里手越来越往上,拂过肋骨,滑动着找到位置,指腹轻轻按下去。
嘶!道闪电从头噼里啪啦激到脚,阮存云应激地弯下腰,瑟缩着往后躲,无法克制地低哼声。
“啊,云啊你咋……?是不是生病啊?”徐飞飞还在二吧唧地问。
“先给你个预告。”秦方律温柔地说,“等你过完年回来,要亲它们。”
阮存云捂住脸,心中崩溃。
这事儿怎还带预告啊……直接来亲算吧!这样点点折磨比凌迟还难受。
秦方律嘴唇轻轻碰下阮存云额头:“你做下心理准备。”
阮存云慌乱地把电话给挂,整个人已经被逼到沙发角落,按住他手指终于松开。
秦方律没什表情地说:“猫不好找,但你很好找。”
“小小。”他低笑,“小粒。”
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阮存云飞速理解,脸色爆红,他不知道秦方律怎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话。
“你朋友……”秦方律斟酌下用词,笑道,“挺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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