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浔脸懵,“哪个药?”
“就……那什之后发烧药……”
连浔愣愣,拍大腿,“行啊,司徒越,出息啦,这是拱谁家白菜?!谁这倒霉被你看上?!”
将军不耐烦,“你到底有没有药?”
连浔摇头晃脑地回去拿药,边走边嘀咕,“啧啧,话都不肯说,就知道禽兽……”
沈牧回过神来连忙撒手,撑着晕乎乎脑袋作最后挣扎,“司徒将军……你放下来……”
将军不高兴,抱着人假装没听见,路越过沈府屋檐,进房间才把人放在床上。
“你好好休息,”将军吞吞吐吐地跟人道歉,“那什……昨晚是不对……你要是想打,不还手……”
沈牧裹着被子,低声说:“不是你错。”
将军灵光闪,脱口而出:“书呆子,你怎会去青楼?!”
退朝后,将军不自觉地跟在沈牧身后。
沈牧头重脚轻,三步晃,好不容易晃到宫门口,却被人捂着嘴拖走。
将军也不知道自己把人捂在角落里是想干什,大概是怕这书呆子又跑。也不知为什,沈牧每次远远看见他都要绕道走,两人十天半个月都很难说上句话。将军府人都说,沈御史大概是怕将军见着他要揍他顿,毕竟冤家路窄,谁乐意天天被人参本呢。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将军才惊觉掌下肌肤有些烫人。
“你脸怎那烫?!”将军心里“咯噔”下,这书呆子又被人下药?!
将军:“……”说多怕他跳江。
将军拿着药偷偷摸摸回沈府,路上对沈府护卫诸多嫌弃——就这警觉性,亏得跟那书呆子没仇,否则人都掳走百八十遍。
护卫大概也很委屈,毕竟不是每个贼飞檐走壁功夫都像将军这般好。
书呆子愣,扯过被子把整个人都裹起来。
将军:“……”
将军回军营,把军医连浔拖出来。
连浔:“怎?还有病人呢。”
将军望天,“你有没有……那个药……”
沈牧脸似乎更红,摇摇头挣扎着要走,拉拉扯扯间领口处露出斑斑红痕,将军忽然福至心灵,自己脸都红,“你……发烧?”
沈牧低着头不言不语,整个人跟要冒烟似,将军紧张道:“用不用……看大夫……”
沈牧身体僵,推着人要走,将军手疾眼快把人抱起来,“那什……先送你回去……然后去找人拿药……你放心,什都不会说……”
沈牧脑袋昏昏沉沉,刚想说什,将军跃跳上屋顶,惊得他本能搂住将军脖子。
将军心神荡,昨晚,就是这双骨节分明手,攀着他后背,在最难耐时候留下道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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