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字不好看，”沈牧又疑惑，“怎
就穿帮
？”
将军
脸骄傲，“
认得你
字。”
沈牧头雾水，“……你怎……会认得字？”
将军：“你忘啦？你给写过信。”
沈牧把脑子里记忆扒过来又翻过去，愣是没找到关于将军说“信”。
“咳咳……在看书呢？”
沈牧点点头，“闲来无事，随便看看。”他手里拿着书，书页边上零零散散写些字，大概是看书时随手记下。
将军看着那些字，笑着说：“你字果然点都没变。”
沈牧不解。
将军从怀里掏出北尧公主约他去城外破庙那张纸条，“这是你写吧？”
沈牧埋着脸，结结巴巴地问，“自己有府邸……为何……为何要搬去将军府……”
“你不是怕冷吗？”将军理直气壮，不要脸地说，“给抱着睡就不冷。”
“胡……胡言乱语……”沈牧听不下去，挣扎着要走，将军搂着人不放手，“怎就胡言乱语，要不去你府上睡也行，你被窝也挺暖和，上次……”
将军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牧急急忙忙伸手捂住嘴，“你……别说……”
将军笑着抓过嘴边手亲下，“好好好，不说……”他想，他书呆子脸皮真很薄，逗就羞，羞就红脸，真他娘……怪可爱。
将军有点不高兴，不肯再说，让书呆自己想。
于是，书呆子想晚上都没想起什，最后将军气得赖在人家床上不肯走，还说个人睡不着，把书呆子也拉进被窝里，抱着人不撒手，动手动脚地占人便宜，会儿说人腰细，会儿又嫌人太瘦，会儿又说人屁股软……闹半天才沉沉睡去。
书呆子红着脸窝在将军怀里，听着他平缓呼吸声，把两个人从初遇到现在抵足而眠，
沈牧接过纸条，“你见到北尧公主？”
将军点头，沈牧轻声道：“这件事牵扯过多，你若是不愿意……”
将军打断他，“你都扯进去，还能不管？”
沈牧眼睛微弯，眼底荡出笑意，“本想直接与你商量这事，但公主说想见你……”
“她是想试吧，”将军嫌弃道，“试就试，还找你写纸条，下就穿帮。”
其实上次也没什，不就是……抱着人……舒舒服服地睡觉……
那天，见北尧公主后，将军大晚上翻墙爬窗，又偷偷进沈牧卧房。
他书呆子正在灯下看书，似乎是刚沐浴完不久，穿着白衣，散着头发，发丝上还沾着水汽，整个人温温和和，却被突然翻进来人吓跳，差点出声喊人。
但看是将军，又惊又喜，眼底映着烛光，清清亮亮。
将军心头热，有点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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