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约定,将军死后,东陵发兵,趁大虞军队赶赴边境御敌,京城空虚时,丞相兵变,夺下帝王之位。
如今,将军日不死,东陵便日不肯发兵,李长屿再着急也无济于事。
他更没有想到是,当天晚上,东陵三皇子竟带着人偷偷跑。
三皇子平生最恨人骗他,更何况是联合司徒越起骗他。
他不想被他们套,连夜带着人匆匆跑,却在路上被不知道哪里来北尧军抓。
“比这更脏都穿过,”将军故意道,“以前打仗时候,十天半个月都不知道能不能换次衣服……”
沈牧说不过他,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那点心思,只好抿着嘴走。
将军不敢逗,傻笑着追上去和人十指相扣,哄道:“好好,回去就换……”
第二天,李长屿两手空空地去见东陵三皇子。
三皇子冷漠地问:“司徒越人头呢?”
直到两个时辰后,终于能动李长屿愤怒地殴打手下,“混账!被人点穴!你们看不出来吗?!蠢货……”
沈牧跟着将军往城外走,忍不住开口问:“刚才暗中出手是?”
“陈檐,”将军解释道,“他以前在山上常用石头打飞禽走兽,后来当兵就用来打人,打着打着还琢磨出套打穴……”
沈牧点点头,又别别扭扭地说:“你等下回去……把衣服换……”
将军茫然不解,“为什要换衣服?”
东陵三皇子瞬间心情跌宕起伏。
李长屿跟司徒越是伙?!
他根本就不想杀司徒越?!
街口处,将军揽着李长屿肩膀,伙人平平静静地走。
三皇子怒火中烧。
东陵近月来对北尧虎视眈眈,多次出兵骚扰。
北尧君主怕打
李长屿:“……昨晚被他逃……”
“哦,”三皇子拉长声音问,“逃?”
“殿下放心,”李长屿赶紧道,“司徒越这是畏罪潜逃,已经全城通缉,相信不久就能抓到他!”
三皇子在心里痛骂李长屿无耻——什逃?昨晚是谁跟他好兄弟样抱在起?打都舍不得打,还说要杀他?
但面上不露声色,悠悠道:“既然这样,那便等抓到司徒越再说吧。”
沈牧咬着下唇,“你刚才……抱他……”
将军愣会儿,突然心花怒放,揉着人手问:“书呆,你吃醋啊?”
书呆子不肯承认,“不是……”
将军追问:“那你怎让换衣服?”
“脏……”
什狗屁合作?!都是骗本王!
这就是个套!
带走李长屿将军在另个街角客客气气跟人告别,然后拉着沈牧走。
跟着李长屿来人满腹狐疑,“公子,就这放他们走?”
李长屿不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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