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跪在地上,喉咙疼得不行,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沉默地忍受切。
段从祯自始至终都没说话,手指插在他柔软发丛里,温柔地摩挲,像在安慰,却不断把他脑袋往更深处压。
即鹿知道这是惩罚部分,也没有反抗。
或许是温顺态度取悦段从祯,他终于开口,语气如既往平淡,低沉悦耳。
“斑比,最近胆子大。”
男人没敢回头,很快离开。
又恢复死般寂静。
即鹿站在路灯下,望着地上分为二影子,瞳孔颤抖着,呼吸都紊乱不堪,心率飙升,快要从胸腔跳出来。
“斑比。”段从祯轻声喊他。
即鹿没敢抬头,只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炽热目光,不明所以,深邃而危险。
即鹿浑身抖,颤着手臂把藏在黑暗里那只手拿出来,手上紧紧攥着把弹簧刀,刃开得极其锋利。
“把刀收起来!”段从祯吼他。
眼睛红,即鹿狠狠咬牙,伸手用力把刀刃收回去。
段从祯盯着他,眼中没有丝毫笑意,目光移到旁怔愣男人身上,语气缓些,“你先走吧。”
男人匆忙点头,眼眶都是红,显然被吓得不清,心有余悸地看即鹿眼,正要转身,又听见段从祯慢慢开口。
然杀意,声音淬冰似,“想,你应该知道要干什。”
男人猛地错愕,正要开口呼救,只听见旁处传来道悠然低沉声音。
“斑比。”
话音并不大,却实实在在让即鹿愣在原地,如同被钉住般。
倏地抬头,只看见段从祯趴在阳台上,指间夹着烟,微微垂首,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
即
“段哥。”他颤声回应。
段从祯看着他,转过身去,“到房间来。”
即鹿身躯凉,眼中迅速爬上恐惧。
到房间来。
这是句心照不宣暗语,般都意味着,惩罚开始。
“今天事,麻烦你烂在肚子里。”
男人身躯僵,只觉得后背都是热,好像要被段从祯目光灼穿。
段从祯望着他,指间烟卷发出猩红光,声音骤冷,“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帮你烂在肚子里,听明白吗?”
“……、知道。”
“嗯。”段从祯点点头,惬意地吐出烟圈,“你走吧,路上小心。”
“斑比。”段从祯又喊他,像是轻轻笑下,声音中尽是清醒,不见丝毫醉态,“不准捅他。”
闻言,男人愣下,趁着即鹿走神蓦然抽手,往后退好几步,不可思议地望着即鹿,话都说不清楚,“你……你……”
“把刀收起来。”段从祯说。
即鹿低着头,肩膀都因为愤怒和不甘而微微颤抖,额角青筋凸起,显然在忍受巨大挣扎。
“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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