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在车上不方便?难堪?”段从祯轻笑,清闲地掌着方向盘,语调里只有调侃戏谑,“在这儿干过你那多次,也没见你害羞,怎现在倒扭捏?”
即鹿没说话,只沉默地咬牙,听着男人伤人又侮辱话语。
“吐吧,现在就吐。”段从祯咄咄逼人,轻蔑地看他眼,“你现在要是不马上吐出来,那你就是装。你知道最讨厌矫情人。”
“段哥……”
“快点啊!装什装!”
“你为什要这样……”即鹿抬臂遮住眼睛,声音带着哭腔。
“哪样?”段从祯装傻,坐到驾驶座,系安全带,“哭什?又惹到你?”
即鹿匆忙抹去眼泪,粗糙衣袖擦在脸上有些不舒服,他声音颤抖,“你太过分,你怎能做这种事……”
“过分?你指什?”段从祯脸茫然,面对这种指控有些不解,“指刚逗你玩,还是指给他送条金毛?”
车子极速行驶在空荡荡环岛公路上,几乎超速,速度带来失重感让即鹿有些想吐,靠在椅背上,用力缩在起,企图把自己藏起来。
即鹿吓得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下车,拎着塞进副驾驶里。
眼前笼下片黑暗,恍神间,被猛地按到椅背上,段从祯掐着他领子,逼迫他抬头。
屈膝撑着坐垫,段从祯俯身压着他,在他耳边低笑,“怎不坐这里?这里是你专属座位。”
即鹿腹背受敌,呼吸不畅,惊愕地望着他,咬着牙不说话。
“宝贝儿,这个眼神可不太好。”段从祯挑眉,突然抽出把刀,直直地插向他眼珠子。
“把门打开……”
“偏不!”
“你……你太过分!”即鹿几乎是吼出来,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你是不是觉得根本没有尊严!是不是真很喜欢折磨?”
段从祯脸色变,意外地看着他,眼眸微眯,染着深不可
“停车……”
“嗯?”段从祯像是没听见他话。
“停车,好难受……想吐。”即鹿竭力撑着摇摇欲坠身躯,抓抓车门。
“不。”段从祯直言拒绝,笑着看他眼,“想吐就吐吧。”
即鹿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眼中染上羞辱,攀着车门手也因用力而泛白,几乎将把手扯断。
“啊——!!”
即鹿眼前白光晃,脑子里弦“铿”地断,失声尖叫,下意识闭上眼。
刀尖悬在他眼皮上方,微微摇晃,段从祯垂眼看着他,唇角勾起,望着男人颤抖不已睫毛,失血色唇,片刻,才将锋利匕首收起,俯身在他唇上吻。
“吓你。”段从祯轻声说,而后大笑着把他放开。
即鹿满身冷汗,脱力地靠着,额前发丝都湿漉漉,看上去格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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