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心从来都那硬,他没有痛觉,也从来都不会同情任何人。
即鹿直都知道。
祯看见,他转头就打电话给组委会朋友,把那个实验员奖金名额卡掉。
李捷都觉得难以理喻,差点跟他吵起来,“你知道他父母身体不好,他都三年没拿奖金,你为什要抢那点钱?”
段从祯却坦然极,懒散地衔着烟,“也很缺钱,就想要奖金。”
“你他妈放屁!你年终奖就有两百万,差那点钱?!你他妈就是想看别人吃瘪,贱不贱!”
段从祯挑眉,撂下句话,“有能力就来拿,没能力就别动奖金。”
那次奖金其实也不过二十万,段从祯还是分不留地全拿走,即便他根本不缺这点钱。
后来即鹿无意间听见那人在借钱,或许是家里人真不行,否则也不会落到四处求人地步。
后来钱借到,人也没。
再后来,即鹿就再也没在柯林药企再见到他,问李捷,他只说那人辞职。
但即鹿知道,他就是被段从祯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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