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段从祯笑
下，狠狠地用枪口顶他
脑袋，“又想淘气？”
“
查！这就查……”医生颤颤巍巍，
“你们要干什……这里病人资料都是保密，们、们有职业道德……”
“哦？是吗？”段从祯失望地反问，抬手咔嚓声拉下保险，偏头看着他，“真不巧，很没有职业道德。”
段从祯看着他，“要你现在给查，要待会儿自己来查，选个吧？”
听他说这话，医生才明白过来这人来真，也并不是便衣来调查他们医院警察。
只是群疯子。
“有效就行。”段从祯懒懒抬眉。
“然后呢？你也要玩哥哥有病游戏吗？”
“太无聊，”段从祯摇头，伸手推开办公室门，“换个内敛点玩法。”
办公室里正好有医生，正坐在电脑前玩手机，见有人来，还这大阵仗，有些局促地站起来。
段从祯云淡风轻地走近他，低头扫眼电脑屏幕上挂着入院档案，薄唇微抿，舌尖无意识舔舔唇角。
“多谢。”
段从祯礼貌颔首，领着他“有病”哥哥和五大三粗男人们转身朝楼梯口走。
护士警觉地看着他们，摸索着电话位置，颤着手叫保安。
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听见身后传来淡淡声，
“肖柔。”
“啊不。”李捷抬指纠正，点点段从祯，“只有他是疯子。”
“确实。”段从祯点头，微笑地看着他，“您最好快点，耐心很脆弱。”
医生脑袋不敢动，战战兢兢地扯过键盘，咽着口水，“您查、查谁？”
“即鹿。”段从祯说，颇为好心地给他拆字解释，“即使即，动物鹿。”
听见这个名字，医生脸色遍，手指也迟疑下。
“有事吗？”医生问。
“嗯。”段从祯点点头，慢悠悠从口袋里摸出那把玩具枪，抵在医生头上，“有点小事。”
“内敛？！”李捷直翻白眼，倚在门框上嘴巴都快啐脱皮，“段从祯，你真很无聊。”
医生声惊呼咽在喉咙里，惊慌地望着他，“你们要、要干什！？”
“别紧张啊。”段从祯捏着枪拍他脸，下颌指指电脑，“医生，能请你帮查个人吗？”
姓名被喊出来，护士吓个激灵，猛地回头，险些尖叫，又猛闭嘴。
“不要淘气。”段从祯摇摇头，竖指在唇边做个噤声动作，轻声说，“不然今晚就把你儿子煲成汤送给你。”
女护士喉咙干涩，听他提到自己儿子，更是惶恐，反手撑着导医台，才堪堪稳住脱力身躯，望着段从祯眼睛，极其迅速地，小幅度点头。
段从祯满意地微微颔首，转身朝楼梯上走。
“真恶俗。”李捷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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