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什,你要这帮她说话?”李笙然眼睛含泪。
柳思嘉眯眼想起周末台风天,那双安静琥珀色眼睛,以及更早某个雨夜,心动动。
“她是朋友。”
不是跟班,也不是拉帮结派,是好朋友。
举行完升旗仪式后,早会正式开始。教导主任在台上讲得唾沫飞扬,台下穿着清色制服学生昏昏欲睡
女生盯着她,猛地扬起手,正要去拽林微夏头发时,忽地被人截住——
宁朝刚站起来在看到对方人呼口气,重新坐下来,这娘儿们说话太难听,差点儿他就要上去揍人。
“谁啊,有——”女生气得回头,正要张嘴骂人时,在看清来人模样后,“病”字硬生生地吞进喉咙里,脸上表情变得不可置信。
柳思嘉手插着兜,手截住李笙然手腕,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带着震慑作用:“笙然,差不多得。”
“她说不方便。”
子紧绷起来,大部人全是抱着看好戏心态。确实是这样,放眼望去,班上女生都把头发扎起来,有年轻活力双马尾,也有规矩束起头发女生。
方茉悄悄把皮筋递给她,林微夏却推回来,不卑不亢地说:
“抱歉,不太方便,进校前有跟老师说过情况。”
女生没想到林微夏会拒绝,抱着手臂姿态高傲:“哈,F生都这样吗?破罐子破摔,不在乎再降分?还是说,根皮筋也需要资助?”
女生这段话连将班上F生都扫射进去,可他们基本都低下头,脸上表情漠然。
女生被当众下面子,神色不佳,更让她不爽是,她们不是才是最亲密朋友吗?她为什要帮个F生说话。
“今天是值日,所以她必须扎头发。”李笙然固执地重复。
柳思嘉脸上耐心没,倏地松手,女生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差点摔倒。柳思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算吧,李笙然,别假借职务之便行你个人之私。”
李笙然之所以这不依不饶除身为A生惯性欺凌外,还有那天林微夏差点成为班盛同桌。
不知道是不是受这个环境影响,连基本反抗都不敢。
气氛僵持不下,又离奇得安静,女生本来就是个不好惹跋扈大小姐,没人想让自己惹上麻烦。
剑拔弩张氛围中,班盛不知道什时候进来,他慢悠悠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稍微抬下手,有人凑过来跟他说情况。
听完后,他重新倚回墙上,缓慢地喝着手里牛奶,姿态闲适地隔岸看着这幕,脸事不关己。
“谁知道你有没有跟老师说啊,今天是值日,进深高就得有深高规矩,你必须得把头发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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