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不该擅自处理官差。”遂钰语气诚恳,态度良好。
南荣栩蹙眉,负手站在遂钰身后,左脚恰好踩在遂钰笔直脊背所倒映那道平展线条上。
甚至莫名看出几分坚定,南荣栩想想,从心底觉得好笑。
少年郎叛逆些才正常,从前看着别人家孩子闯祸,南荣栩觉得生动。但轮到自家,他才发觉同僚们整日头痛滋味,确实不好受。
皇帝身旁做行走之时,恰逢确定册立太子人选。
萧韫,萧鹤辞,君臣父子,遂钰掺和到这两人之间,稍有不慎便是掉脑袋大事。
朝堂风云诡谲,遂钰还那小,在别少年郎肆意策马时候,便得入朝替皇帝与群臣世家斗。
萧韫将他作为把剑,就像国宴上,遂钰突然向燕羽衣,打得燕羽衣措手不及。
南荣栩震撼之余,随之而来是浓烈后怕。
尤其是遂钰这种愿打愿挨,骂不还嘴,打不还手,但以后还敢再犯软棉花。
窦岫说,遂钰被领到祠堂后声不吭,直接跪在祖宗排位前,两三个时辰始终保持这个姿势。
“越青有说什吗?”南荣栩进门前问过窦岫。
窦岫摇头,“越青口风很严,世子,王爷那边派来给四公子近卫还没来,要不要先找个别信得过跟着公子。”
遂钰究竟参与多少,他又和萧韫有什样秘密。
南荣栩长叹,轻拍褚云胥手背,温柔道:“孕中多思不好,就在这陪着你,快睡吧。”
至于遂钰。
再跪几个时辰也不妨事,带来大都军医多得是,治疗个南荣遂钰绰绰有余。
四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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