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谓昙无奈:“之前送你那几家铺子,掌柜前几日说,你根本没来看,他正思忖着要将上月账本送去府里,又觉得贸然登
户部侍郎正在大儿子院里指导看账,小厮喘着粗气,脚底没刹住,栽倒在老爷脚边,灰头土脸道:“老老老老老爷,不好!那御前行走杀到们府里来!”
潘谓昙与户部侍郎面面相觑,户部侍郎撑着桌角,右手拨弄算盘:“慌什,御前行才下拜帖,肯定是来找大少爷。”
“潘谓昙!潘谓昙你在家吗!”
“父亲。”潘谓昙起身,行礼道:“南荣兄定是有什大事。”
户部侍郎:“这是你与他交情,为父不便出面,去找别地讨论,还记得为父对你说过话吗。”
扰休息那个人是景飏王!们得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大哥。”遂钰兴奋道。
若慢步,给足萧韫反应时间,恐怕他真得等着萧骋入朝堂,才能从玄极殿走出去,那时景飏王现世消息便不再是秘密,被困在宫里事小,反正他也不是没被关过,耽误大哥布局,他真是要悔得肠子青。
越青被吓跳,拔高声音:“景飏王?!真活着?”
昨日夜里入宫,遂钰进玄极殿便没再出来,越青守在门外,本以为今夜公子又要被皇帝吸干精气,没想到皇帝竟独自带着酒气出来。
晨起想叫遂钰起床,陶五陈将越青挡在门口,没让进。
潘谓昙已经看到远处露半个身子南荣遂钰,正以肉眼可见速度跑来:“不可在府中谈论朝廷,孩儿这就请四公子去城中铺子议事。”
遂钰本欲与侍郎大人打声招呼,没想到人家倒溜得飞快,潘谓昙拦住遂钰,笑道:“家父身体不适,们去外面谈。”
“可他——”
潘谓昙:“去家铺子还是你家铺子。”
家有什铺子,遂钰纳闷。
后来长相颇似皇帝男人进殿,待潮景帝带着遂钰去前厅用膳,越青都没想到这茬,以为只是什尊贵皇亲国戚。
遂钰顺着宫中人迹罕至小道,前往禁军马厩,迅速牵两匹马飞奔出宫,门口禁军都没拦住,直接看着遂钰公子野马脱缰,马蹄扬起滚滚黄尘。
出大内便没人能控制得住遂钰,回府匆匆领些护身亲卫,吓得褚云胥以为出什事,遂钰觉得时半刻解释不清,扬声道:“待大哥回来自会向嫂嫂解释,小弟还有要务,晚上回来吃饭!”
潘府拜帖倒是送,但就是还没收到回信,遂钰等不及潘谓昙那个拖拉性子,径直找上门去,大约是表情狰狞,守门小厮以为御前行走上门,定是自家老爷差事上出错,皇帝要问责。
个高小厮伺候着遂钰往里走,个子稍矮些,连滚带爬地跑进后院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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