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怜子之心,谁能将对方斗下去,便谁做皇帝意思吗!
萧季沉比萧韫还要温文尔雅,礼貌道:“听说父皇要派救驾功臣来接,想这些年并未在父皇身边,行人子之责,为父皇分忧解难。”
“怎可劳动四公子亲自来接,又觉得不该叫父皇再等半日,便擅自进宫。”
话里话外低声下气,行事却与皇帝旨意相悖,哪里有惶恐心情,怕是信心十足,想直接将萧鹤辞从东宫踹出去吧!
“咳咳……”
“陶公公,父皇叫来问,莲心茶好没有。”
两人话语推诿间,陌生声音插、进来,遂钰抬头,循着声音方向望去——
张极度酷似萧韫脸,就那凭空出现在面前。
遂钰倒吸口凉气,那人又开口:“这便是南荣王府家四公子吗。”
如果说萧鹤辞只有两分与皇帝相仿,那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画像中,少年纵横疆场皇子萧韫!!!
中出来,路未歇直奔巡防营。
常青云找补:“大殿下凌晨回京,天没亮就去玄极殿服侍陛下早朝。公子今日休沐,怕是才不知此事。”
皇帝要他城外等候余音未消,怎皇长子倒直接长驱直入,绕过他这个迎接,奔着皇帝去。
遂钰向常青云借匹马,路疾驰,人到玄极殿门口,陶五陈站在殿外候着,向遂钰比划下里头有人。
遂钰凑到陶五陈身边,陶五陈揣着手,笑眯眯道:“太子和大殿下正在里头同陛下说话呢。”
当遂钰思索如何借口离开,萧季沉忽然捂着胸口咳嗽几声,说:“没想到大都风,竟也与边塞无二,有旧疾在身,还请公子扶进门。”
边塞什风,遂钰不知道,但他幼年体弱,吹过大都数九寒冬冷风,也
他晒得有些黑,是行军中最健康小麦色,身材高挑,着袭简单暗色骑装,双眸如炬,笑容……笑容灿烂。
遂钰后退半步,陶五陈低声提醒:“这位是——”
“大殿下。”萧季沉友好道。
对方友好,遂钰却只想逃,他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办法同时面对两个“萧韫”,况且这位,似乎没萧鹤辞那好对付。
莲子心苦,专将莲子剥去,只留其心,不就是……
“怎不知道。”遂钰说。
“这不挺好,公子不必舟车劳顿,再去城外等着。”陶五陈答,“御膳房准备莲心茶,陛下待会要喝,正好,公子行个方便,代老奴送进去吧。”
人家父子在里头派祥和,父慈子孝,进去凑什热闹!遂钰警告陶五陈:“这是你差事,不是!”
陶五陈笑眯眯说:“老奴伺候公子也有些时日,公子便行个好,叫老奴也歇歇。”
莲心苦涩,萧韫什时候喜欢喝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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