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城趴在床上看着他,嘀
沐轻言又往上按按,“这儿呢?”
萧临城:“也疼。”
你还装?沐轻言无奈地想,昨日这儿红都没红,分明是没撞到,怎现下又疼?
他故意道:“那怕是撞到骨头,会残。”
萧临城:“不、不会吧?”是不是演过头?
沐轻言吓跳,抬眼,就见萧临城睁着眼,含笑看着他。
他连忙收回手,“你醒?”
“嗯,”萧临城逗他道,“你摸什呢?”
沐轻言有些心虚,“你你胡茬长出来。”
“哦,”萧临城笑意更深,“扎着你?”
“夫人!”顾文禹急忙也翻身上马,追上去。
荀印白垂下眼,许久没说话。
李慎:“三哥”
良久,荀印白才转身往客栈内走,似累极般道:“早些睡吧。”
次日,沐轻言悠悠醒来时,觉得颈间有些痒。
又等来什?!”
“他是被先皇囚在宫中,”李慎道,“他这满头白发,就是吃假死药”
“四弟!”荀印白喝道,“别说。”
他转头对白亦霜道:“无论当年如何,都是对不住她,要杀要剐,绝无半句怨言。”
“夫人,”顾文禹拉着她道,“当年事,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这要是伤错人怎办?”
沐轻言:“怎不会?你那疼。”
萧临城看看他,说:“你骗。”
沐轻言:“骗你什?”
萧临城:“要残,你不得急死?”怎还能这般冷淡?
“”沐轻言时噎住,生硬道,“急什?又不是残。”
沐轻言直觉这话又怪怪,不想理他,翻身就下床。
“轻言”萧临城搂腰手扑个空,刚要起床,就听沐轻言道:“你腰没事?”
萧临城立马又趴回去,可怜道:“还是疼。”
沐轻言站在床边,伸手按按他昨日擦药酒地方,“这儿疼?”
“对对,”萧临城赶忙“嘶嘶”抽气道,“好疼。”
他缓缓眨眨眼,才发现是萧临城把脸埋在他颈边,声又声呼吸落在他颈上。
沐轻言慢慢转过身,见萧临城还闭眼睡着,几缕发丝散落额前,就像小时候每个清晨。
可萧临城早已不是那时模样,沐轻言看着他棱角分明脸,成熟气息显露无遗,仿若盛夏里灼人日光。
他鬼使神差地摸上萧临城下巴,微微冒头胡茬扎着他手。
“好摸吗?”
白亦霜忍忍,终是提剑掷,道银光就飞出去。
李慎心头震,“三哥!”
银剑划过荀印白脸边,直直钉在他身后树上。
缕白发从他耳边落下来。
白亦霜转身从马厩里牵匹马,翻而上,扯着缰绳就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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