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城:“带他下山去玩,把他忘路上。”睡到半才想
身侧手贴上温热掌心,萧临城转过脸,见沐轻言握紧他手道:“没事。”
萧临城与他十指相扣,轻轻点点头道:“嗯。”至少,现在人还好好。
他们抱着猫回院子,沐轻言去房里找那本医书,却找来找去都没找着。
萧临城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天夜里睡不着,沐轻言又在清风谷没回来,他想人想得厉害,就去沐轻言房里转转,随手取本书去看。
“那时也是真傻,”萧临城手撑着头,坐在石桌边,看着身旁翻医书沐轻言,“半夜三更那想你,也没发觉有什不对。”
沐归寒下手比往常狠多,荀印白忍着痛,敢怒不敢言,十分怀疑他是故意。
他转头跟萧临城使使眼色——快救救!
萧临城目不斜视,默默拉着沐轻言走。
荀印白:“”不孝子!
沐轻言摸着怀里猫,猜测道:“师父身上伤,会不会跟皇上有关?”
萧临城和沐轻言赶到时,见荀印白两手抓着猫,跟沐归寒对峙着,副“你不要过来”模样。
那胖乎乎大白猫见沐轻言,顿时扑腾着就踹开荀印白,朝沐轻言跑去。
沐轻言弯腰把它抱起来,它立马拱着圆圆脑袋往他怀里蹭,高兴地“喵喵”叫。
荀印白揉揉手,委屈道:“它挠。”
萧临城:“你要拔它毛,它能不挠你吗?”
沐轻言翻书手顿,嘟囔道:“你半夜三更想人可多。”
萧临城愣,“有?”怎不记得?
“三年前,你跟师父赌气,”沐轻言抬眼道,“没吃晚饭,睡到半夜突然醒,说想山下酒楼厨子。”
萧临城:“那是饿。”
沐轻言:“还有两年前,你半夜醒来,说要去找小师弟。”
“你这说,倒真有些像。”萧临城沉吟道,“他那时半死不活地被沐前辈拖回来,只说是跟人打架。可那年皇帝御驾亲征南碌,听说险些被人刀砍死,是个抹满脸泥人替他挡那刀。”
沐轻言:“爹说,是在半路上捡到师父。”
萧临城想想都有些后怕,若当年不是恰巧撞见沐归寒,那他师父
萧临城忍不住回头看眼被沐归寒扎满身针荀印白。
他是不是差点就回不来?
荀印白:“瞎说,又不会真拔啊!”
他话说到半,就被骤然蹿过来沐归寒往背上扎三针,痛得他大叫声。
“别动,”沐过寒面无表情,抬手又扎几针,“不想早死就老实点。”
荀印白旧伤本已好得差不多,这两年药也喝得少。
可他此次下山,赶得太急,似乎伤口又有些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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