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却认真起来,抓住辛腾肩头让他直视自己,“但敢流血破皮,也不怕脸上留疤,而你连砸下脚都不愿意,你赢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执念可以让他付出任何代价。
辛腾也副势在必得样子,“你这样耍心机迟早被拆穿,建立这乖巧形象,出现任何点污点都是罪过。但就不样,够不堪,所以每改正点都难能可贵。”
两人相对无言,都觉得对方脑子有病,臭不要脸。
过会儿,陆云商回来,程焕还没来得及开口,辛腾就抢先步抓住陆云商手腕,“云商,近期可能走路都不太方便,现在个人住在工作室里,你看……”
这是辛腾最擅长事情,利用陆云商心软和责任感。
捏着拳头克制,“你在别人面前真是点都不装啊?性格这恶劣是会遭人恨,你就不怕哪天有人去跟陆云商告状吗?”
程焕很有自信,“陆云商不会轻信小人,他只会相信自己看到。”
话不投机半句多,再说下去也就是无意义互呛,救护车来得很快,医生把辛腾扶上车,陆云商则开着车和程焕跟在后面。
到医院之后,陆云商去缴费办手续,程焕陪着辛腾看医生,几乎不留下任何让这对旧情人独处机会。
程焕看医生检查辛腾脚,别说破皮流血,连淤青都没有。辛腾诶哟着让医生给他包纱布,医生都说完全没必要。
两人从诊室里出来,坐在排椅上等陆云商。
越看辛腾,程焕越想不通,陆云商当初到底看上辛腾什,拿不起放不下,整个人透露着笨拙愚蠢。
难道是因为男人都喜欢傻白甜?也不是,在他看来,陆云商才是傻白甜。
他都想指导指导,“辛腾,你不会是坐地上,然后把脚伸进木材下面吧?”
辛腾不屑,还当时幼稚互呛,“你之前受伤,也是自己趴地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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