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遥自己都不信这鬼话。
“呃呕——”
每次想到这些令人心情不好事,楚遥就喜欢个劲猛灌自己酒。酒是个好东西啊,喝脑子就不会乱七八糟想那多事。
只不过喝醉思维可以麻木,身体还是会有所抗议。
等楚遥东倒西歪地走出酒吧,扶在路旁大树旁就是阵狂吐。
楚遥开始根本接受不。
刨开这些酒肉朋友,他能和基友小孔雀玩得那好,也是因为两个人内心里都还存着点傻傻单纯念头——期待找个真正能理解彼此,又身心契合恋人。
但这种念头想想就可以,真要这挑,楚遥觉得自己可能辈子都得当和尚。
他不是小孔雀那样小傻蛋,光靠工作也能给自己打鸡血活得有奔头。他没什本事,这辈子也就只能做些枯燥乏味工作,还不给自己找点乐子,他会疯。
所以慢慢地楚遥也就妥协。
“唉。”
楚遥这会是真心实意地叹口气。
仰头又是杯酒。
“谁不想呢?”他幽幽道。
*
走。”
说着他就拉起巴天霖往外走,不顾巴天霖挣扎,直接将身量小巧男生把扛在肩上,手还在那条裙子某个部位狠狠拍巴掌。
“……现在上个床都要搞这复杂心机嘛?”
目视着小姐妹趴在男生肩上,喜气洋洋冲他们挥手偷腥表情,楚遥不禁感叹。
怪不得他最近钓不上凯子。
此时已经是夜里两三点,外间街道上车
什狗屁心灵相通,简单点,让自己肉体愉悦它不香吗?
再说,那些男,在知道他这个爱女装癖好之后有哪个眼神里还会有尊重?
总好像他就是个变态,大家玩玩也就过。
还想找真爱?
嗤。
原本猎艳夜晚,楚遥个艳没猎到不说,反而把自己喝个烂醉。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谈过正儿八经恋爱。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遇不到合适人。
在这座快节奏大城市里,人们打工、挣钱、吃饭、睡觉,做任何事都好似行色匆匆,连带着谈恋爱也是样。
许多人好像头天晚上见面相亲吃个饭,第二天就能搂在起叫亲爱。
“呿,人家那叫青梅竹马酸酸甜甜!”
苏逸可伸出涂酒红指甲手指点点楚遥脑门,“你啊,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
纤长睫毛眨动,楚遥颊边公主切耳发乖巧地晃晃,无辜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苏姐,这可是你教。”
“那也没教你就这直游戏人间呀!”
苏逸可抖抖指尖烟灰,下巴朝着舞池中央帅气打碟寸头纹身青年道,“有时候遇到看对眼,也得抓住。不然过这个村,可没下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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