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看见男人眼中笑意,又连忙补充句,“把你那蠢到家自信分点啊!要有你半自信哪至于这紧张!”
高也拓闷笑不止,微微摇头,没说什。
望着男人淡淡笑容,顾却瞳孔都轻轻颤颤。
他突然想起这混蛋那句话:
“哥哥,像你这口是心非惯人,要你坦白心意,是不是特别难?”
以至于相处几分钟,顾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人面色不如以往那凌厉,反而带着丝化不开疲惫。
顾却稍怔,目光落到高也拓面庞上,看着他眼底淡青,他淡色而干燥薄唇。
男人目光温和,却有些黯淡,望向自己时候仍然是亮晶晶,却少几分轻狂桀骜。
他笑着说,“哥哥,紧张吗?”
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熬许多夜。
顾却唇线抿直,望着面前萧瑟校道,眼神涣散,心口钝钝疼。
是,这混蛋说对。
太难。
是最近课业繁重吗?还是兼职很忙?亦或是家里母亲身体又变差?
顾却心口堵得难受,却问不出哪怕句话。
“喂,小混蛋。”他开口,声音苍白。
“嗯?”高也拓看着他。
顾却望着他脸,话语全都堵在喉咙里,许久,都只能苍白地说,“没事话,起散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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