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却怔
下，没能躲开。
高也拓看着他，轻轻笑下，然后低下头，摸出手机。
隔会儿，顾却就收到新消息。
小混蛋：【终于考完，哥哥好好放松下。】
顾却不自觉勾唇，在抬头时，那边
座位却早已空空如也。
“却哥考哪里呀？”
顾却笑笑，“明宜。”
“有点远啊。”杜谨悠说。
“是啊。”顾却扯扯唇角。
低头吃饭，顾却无意间瞥见远处坐着个熟悉身影。
“终于考完啦，感觉如何？”杜谨悠笑嘻嘻地问他。
顾却无奈地笑笑，“笔试都还不知道结果呢，说是半场开香槟也早吧？”
“却哥还怕这个？”杜谨悠眨眨眼，夸张地说，“要是你都考不上，洛大没人能考上。”
“瞎说什
。”顾却轻笑着摇头。
“却哥还没吃晚餐吧？起去？”杜谨悠问。
，望着天花板，顾却喉咙干涩，漫无目地刷着手机，偶然看见高也拓朋友圈，大概又是跟李陆呈出去玩。
顾却望着那些文字和配图，唇角微抿，脑子里想起每次遇见他俩，李陆呈总与他十分亲近样子。
高也拓也爱跟他开玩笑，李陆呈说什，他都能接上。
不像与自己待在起时候。
顾却总骂他，还动手，高也拓不还嘴，懒洋洋地包容他。
恍然怔愣，顾却笑意淡在脸上，看着角落空荡荡座位，心里突然空。
“却哥，怎？”杜谨悠看他走神，忍不住
微微恍神，顾却看会儿，才稍怔愣住。
餐厅角落窗边坐着个男人，独自人吃饭，不时抬头看看窗外。
桌上还有前个人没来得及收拾厨余垃圾，他个人坐着，脸上看不出神情。
遥遥望着高也拓个人吃饭，顾却下意识寻找李陆呈，找圈都没看见，这才确定他是个人来吃饭。
或许是注意到这边视线，高也拓抬头，隔着人群与他对上目光。
“好啊。”顾却点头。
进餐厅，到处都是刚考完研来吃饭人，两个人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坐下，顾却喘口气，给刚刚买柠檬薄荷水插上吸管。
“却哥有什打算吗？”杜谨悠问，“考完试就可以回家吧？”
“嗯。”顾却点点头，“
明天就收拾东西。”
他家就在洛南市，来来回回也方便，现在考研考完，也不打算继续住寝室。
深吸口气，顾却扔开手机，堵着口气关灯。
考试三天，顾却根弦绷着，不敢松懈，直到最后走出考场，望着外面清风朗日，才沉沉地叹口气。
“却哥。”
身后有人喊他，追上来拍拍他肩膀。
回头，杜谨悠提着刚买水果，疾步追上他，与他并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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