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着摇头，顾却给他打电话。
“啊，
身份证吗？”肖靖还没反应过来。
“是啊，”顾却翻
翻，“还有你银行卡和干洗单。”
微微挑眉，高也拓眸色难察，
如既往带着散漫轻佻笑意。
他朝顾却微微颔首，算是打个招呼，转身拎起自己买东西，推门离开。
顾却看着他走出去，喉结动动。
肖靖见他脸色有点不好看，有些新奇地回头，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看见消失在门口个背影。
“怎
？”肖靖问，“有熟人？”
“还是上次那事儿？”肖靖问。
“嗯。”顾却颔首，端起咖啡喝口。
他还在想那天撞见李陆呈跟高也拓说话。
下届大四是快实习，他们专业要去什地方实习？实习都要在起，关系有那好吗……
咖啡店门被推开，走进来个人。
？”
肖靖笑笑，放下手里杯子，耐心地重复，“说，听说你们学校过几天有场语言学讲座，名额有限，想问你能不能想办法帮弄到个机会。”
顾却这才听懂，“哦”声，“这个挺简单，这种讲座很多人都报名，但是不去，只为二课学分。帮你管举办方要个名额就是。”
“那谢谢你。”肖靖弯眼笑，“到时候你也来吧，个人听挺无聊。”
顾却望着他，又有点走神，听见他这提议，点点头，“嗯，可以。”
“嗯。”顾却收回视线，兀自镇定，“打个招呼就走。”
肖靖喝杯咖啡就走，拜托他别忘自己事儿。
改完论文发给导师，对面或许在忙，没有收文件，顾却等会儿，看着窗外街市黄昏，时有点恍惚。
收起电脑，他打算出去走走。
刚起身，就看见对面沙发上落个卡包，顾却稍怔，伸手拿起来，打开就看见肖靖身份证在里面。
顾却余光瞥过点餐台，顿下，又挪回去，看见站在台前身影。
“杯生椰拿铁，块芒果千层，打包谢谢。”
高也拓拿完单票，就站在取餐台边等，低头看着手机，眉眼疏离。
或许是注意到这边目光，高也拓眸光有瞬涣散，而后径直看过来，跟顾却对上视线。
顾却唇线抿直，看见高也拓目光缓缓偏移，落在肖靖身上。
“写论文吗？”肖靖看眼他电脑。
“嗯。”顾却抿唇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在改。”
“很难吗？”肖靖打趣，“看你愁眉苦脸。”
顾却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自己心不在焉，本想否认，又意识到在他面前撒谎确实是没必要，他也骗不过这个人。
“不算难吧。”顾却坦诚道，“有点别事，最近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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