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着他家公子坐在窗边看书。不知是透过窗沿落在房内日光太
“不去当值,也不回家,”江成岳听着下人回报,皱眉道,“那这几日他去哪儿?”
“小人也不知,”那下人道,“赵校尉只随口说句,又不肯说。”
江成岳:“他说什?”
“他说,”下人学着赵奉那嫌弃模样道,“那大个人,整日就知道缠着媳妇,啧……”
江成岳:“……”
“不行,”他话还没说完,江屿行就抬起头道,“有事。”
江成岳:“何事?”
江屿行又盯着桌上茶水,不说话。
江成岳看着他这模样,眉头越拧越深。这三年来,江屿行几乎只有件事,那便是寻他失踪兄长。他死死拽着平波湖边仅有那点线索,找着与薛良腰间相似刺青,甚至为查北祁铁骑军,险些入禁军,却被他爹撵着赶着去守城门。
江成岳不想他去淌这浑水,他兄长本就是因追查北祁探子才出意外,若是江屿行也……
江屿行嗅着林子砚发带,有些好奇,这人熏什香?上回在城外大坑里,他便觉得,那袖间淡香怪好闻。这两日抱着人睡,似乎也睡得更沉,不知是否与这香有关……
他闻着闻着,忽然觉得不对劲,林子砚身上什味,关他什事?自己这是在做什?
他嫌弃地摇摇头,正要把发带收回去,却听院外有脚步声靠近。他抬头看,就见他爹走过来。
江屿行连忙把发带塞回怀里。
“咳……”江成岳走过来,看看他包得跟粽子似脚,问道,“脚怎?”
于是,第二日,江屿行不情不愿地去跟他爹吃早饭,边吃边想着,会儿怎跑出府去,就听他爹不自然道:“咳……若是闷,就出去走走。”
江屿行咬着半个包子,愣愣。
出去走走?昨日那凶,不许出门,是谁?
江成岳也有些尴尬,喝完粥,站起来要走,又回头道:“不可过夜。”
江屿行:“……”
江成岳不敢想。他已经丢个儿子,又怎能叫另个儿子去涉险?
“在家待着,”江成岳沉声道,“哪儿也不许去!”
他儿子,他来找就好。
江屿行言不发地站起来,瘸着腿往房里走,然后“嘭”声关上门。
越发不听话。江成岳无奈地摇摇头,又喊人去给江屿行告假,却得知他已好几日没去城门值守。
江屿行随口道:“摔伤。”
江成岳不信,“好端端,怎会摔成这模样?”
掉坑里……
江屿行没脸说,只好盯着石桌上茶水装哑巴。
他爹以为他又闹脾气,叹口气道:“脚伤,这几日就待家里,别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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