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过晚饭,见暮色已临,便在附近找间客栈歇息。
江屿行想着林子砚白日里受惊吓,不补补夜里怕是睡不好,便跟店家借厨房,把药给熬。
林子砚沐浴完,见江屿行不在房中,还想着他去哪儿,就听房门“吱呀”声响,江屿行端着碗药走进来。
“趁
老大夫跟林子砚回过头看他。
“没、没事,”许二尴尬道,“不小心……呛着。”
老大夫看看林子砚,心下叹气道,怎年纪轻轻,就不行?
“先给你开几帖药,”老大夫道,“若是服完之后,仍旧如此,你再来找。”
于是,等江屿行买吃回来时,就见许二跟林子砚都拎着几个药包。
林子砚点点头,顿顿,又道:“不吃烤鸡。”吃撑。
“好。”江屿行笑着掐下他脸,又跟赵奉说声,便出去。
赵奉见左右无事,又想起马还没喂,便出去喂马。
不会儿,老大夫给许二扎完针,又去药柜边抓药,说每日要服两帖。
许二摸摸胸口,感觉好许多,直夸老大夫医术高明。
他们赶到遇霖城时,天色已有些晚。
赵奉赶着马车,兜兜转转,停在家医馆门前。
“赵大哥,”许二揉着胸口道,“没事,不用……”
“不行,”赵奉打断他道,“那掌是闹着玩吗?怎也得叫大夫看看。”
许二拗不过他,只好点点头。
他眉头紧,抬手摸摸林子砚额头,“身子不舒服?”
“不是,”林子砚把药包塞他怀里,“给你。”
“给?”江屿行头雾水——又没生病,喝什药?
原来是江公子不行啊……许二恍然大悟,连忙道:“这药大补,强身健体。”
江屿行听着这话,以为就是般补药,便没多问,还想着要给林子砚也补补。
林子砚听着听着,忽然想起昨晚赵奉被江屿行拖走时,在房门外嚷嚷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想想,走过去问老大夫:“先生,您什都会治?”
老大夫摸摸胡子,“般疑难杂症还难不倒老夫。”
林子砚:“那……不行话,该喝什药?”
“咳咳咳……”旁正喝水许二险些被呛死,咳得惊天动地。
他们下车进医馆,林子砚仍旧心有余悸,满脑子是蓟无酌身是血模样,看着比许二还要虚弱。
“没事,”江屿行握着他发凉手道,“你这脸色,小心大夫看见,要扎你两针。”
老大夫正取针要给许二针灸,闻言抬起头道:“还有谁要扎针啊?”
林子砚:“……没、没有。”
江屿行忍着笑,拉着他坐在旁,“饿大半天,去买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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