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看着他结实
后背，问道：“怎
？”
江屿行没有回过身来，良久方道：“你是不是……想起来？”
林子砚心头
紧，“
……”
江屿行忽然转过身，把抓着他手腕压在墙边，咬牙道：“不管你想起什，你既
林子砚笑道：“他听见您梦里说。”
“哎呀，这小伙子真不错，”老头心满意足道，“小砚啊，你从哪儿找来这能干小伙？”
林子砚似乎沉默会儿，轻声道：“几个月前，于归京途中骤遇风雪，是他救，还把自己冻病。”
江屿行站在门外，脑袋“嗡嗡嗡”地响……
房内，林子砚正跟老头说着话，就听敲门声响起，江屿行推门走进来。
“早上想吃什？”江屿行捂着他发凉手，随口道，“方才周老头在梦里说，想吃馄饨。”
林子砚不禁弯眉眼，“那就吃馄饨吧。”
“好，去买，”江屿行道，“你先回去，别冻着。”
林子砚点头道：“别加葱花，老……老前辈不吃。”
江屿行奇怪道：“你怎知道？”他说过吗？
子砚不知哪儿去。
这早就醒？江屿行给睡得四仰八叉老头盖好被子，打开房门往楼下走。
他走到大门前，见林子砚在门外喂马。他往马槽里加把草料，就嘟嚷句“喜欢”，再加把草料，就嘟嚷句“不喜欢”……
正当他加好几把草料，又念到句“不喜欢”时，那马像是吃饱，甩甩头，不吃。
林子砚：“……”
“小江回来啦，”老头乐呵呵地上前接过馄饨，打开闻闻，夸道，“真香！来来，都过来吃。”
林子砚见江屿行站在门边，垂着眼没动静，不禁走过去道：“你不吃？”
江屿行抬起头看他眼，忽然拉着他往外走，“有话跟你说。”
“哎哎，”老头在身后喊道，“先吃馄饨啊！”有什话，不能边吃边说？
江屿行拉着林子砚回他们客房，又转身关上房门。
林子砚：“……他昨日跟说。”
江屿行“嗯”声，拉着林子砚回客栈，而后洗漱下，便出去买馄饨。
他回来时，提着馄饨走到房门口，就听见房内老头道：“小江去买馄饨？”
林子砚回道：“嗯，应当快回来。”
“好好好，”老头高兴道，“正想吃呢！”
他连忙又加把草料，摸着那马道：“你再吃点，好不好？”
那马打两声响鼻，又低下头去吃。
林子砚眼底浮起笑意，又摸摸马脖子。
“也不知道多穿点。”身上蓦然落下件衣衫，他听见江屿行道，“晨间冷，不要在外边待太久。”
林子砚怔，拽着衣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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