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早晨晚上各来问遍许昼情况,其余时间都不在线。
这倒是挺能理解,实验在关键阶段,肯定走不开。
许昼腰上伤也好许多,大概真是文怀君及时冰敷起作用,现在只要不用力按上去,几乎就不怎疼。
姜蓝他们不敢再让许昼在舞台上随便跳,尽管许昼再三保证,说自己定好好看路,颜羽庭还是很损地叫他“你先学好走路再来申请”。
今天姜蓝明显心情很好,首歌她能升八度降八度地唱三遍,让剩下三个人不堪其扰。
不知道为什,许昼突然就想和安教授聊聊陈静淑,“她是个很聪明女生,很活泼,但有些不符合年轻人小癖好,比如喜欢算命,喜欢烧香拜佛,喜欢甜食,非要和别人抢着吃才香。”
“陈教授应该很宝贝她吧。”安春妮安静地说。
“是啊,陈教授肯定很为她骄傲。”
安春妮看着许昼,像是有什话要说。
但过会儿,她还是没说,只是笑着把头发拨到耳后:“项目截稿日期是这周五,你可别忘交。”
有些学生技术很强,有些学生很扎实很稳,但你不样,你身上有灵气。”
“而且,你也有胆量。”安春妮说,“松光寺当时要被拆时候,也写联名信,但从没想过亲自去那边守着硬刚,你很有信念。”
许昼笑着:“可能只是因为年轻,什都不懂。”
“诶,你回来这事儿,告诉陈教授吗?”安春妮问。
许昼轻轻摇头:“还没有…因为不确定,该不该告诉他。”
“嗑药还是分手啊?这高兴?”颜羽庭敲着鼓让她安静。
姜蓝转过头来瞪颜羽庭眼:“你才分手!可没有。”
然后川剧变脸地喜笑开颜,搂着颜羽庭胳膊说:“你猜怎
许昼说好,抬手看表,跟安春妮说再见:“抱歉教授,得先走。”
“虽然确实是你教授,但听起来总是怪怪。”安春妮笑道:“毕竟总感觉们应该是同龄人。”
许昼轻笑着摇摇头,这时间差,让他们都觉得挺玄妙。
又过几天白天上课、下午练乐队、晚上搞设计日子,许昼生活变得十分有规律,三餐正常,心情舒畅。
唯值得注意点是,文怀君没怎在微信上找他。
“因为听说陈教授女儿……十几年前去世,其实也是该消失人,但回来,他女儿却没回来。”
“瞎说什?你应该回来。”安春妮笑,垂下眸去看瓷杯里打转茶叶:“但确实,他女儿去世后,陈教授就直挺消沉。”
“所以暂时还不太想联系教授。”许昼笑笑。
“你认识他女儿吗?”安春妮问。
许昼点点头:“嗯,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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