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猛地变脸色,捉着许昼双腕塞进被子里,单手撑起身,瞬不
这是大好机会,就现在,拥有他,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知道他真回来,他仍然属于你。
文怀君被自己想法吓到,仓皇起身。
“去放毛巾。”他急于逃离。
然而两条手臂突然被拽住,许昼手上发力,文怀君没有预料,单膝跪到床上,整个人往下倒。
两人贴到起,滚烫呼吸在咫尺间交错。
今晚许昼乖得不可思议,纤瘦身子陷在柔软床褥里,白皙张脸现在也透出薄红,双眸半阖,睫羽颤动,每丝细微鼻息都清晰地落到文怀君耳畔,磨着他脆弱神经。
毛巾蹭过鼻尖,许昼声轻哼,像软叶丛中猫。
这声立刻让文怀君头脑空白,血液沸腾。
“不舒服吗?”男人声音低得发哑。
“唔……”
醉态毕现。
喝醉身子慵媚地倚着文怀君,半天吐不出个字,只有炽热呼吸喷在颈侧。
文怀君心里阵酸麻,缴械投降,只好半扶半抱着许昼,走到他房间。
推开宿舍门,客厅没人,又推开房间门,把许昼放到床上,枕边还躺着那只小熊。
“拿毛巾给你擦擦脸。”文怀君说,把被单抖开盖住他肚子。
许昼像是突然失控,两条手臂缠上文怀君后背,嘴唇贴到他耳廓,声线潮湿。
他长吟:“热…”
文怀君头皮发炸,半边身子都麻,呼吸粗沉。
偏偏那双手还不要命地慢慢往下滑,胸肌,腹肌,噼里啪啦引燃串火星。
然后,隔着几寸空气停下来。
许昼无意识地在被单上轻蹭,衬衫下摆撩到腹间都不知道,露出段细窄腰。
文怀君手指都在发颤,空气又热又黏,浑身冒着细汗,这画面太超过,多看眼他都要疯。
满脑子都是梦里那些画面,许昼现在就毫无防备地在他眼前,柔软又无助,收起所有尖刺与锋芒,留下只有清澈见底纯和媚。
想侵占他,想揉烂他,想把他片片拆掉,嚼碎,再拼起来。
脑中疯狂念头叫嚣着——
文怀君去浴室拿毛巾,却被许昼书桌吸引视线。
桌上摆着只陶土花瓶,十只晒干向日葵高低错落地簇拥着,像复古油画。瓶边摆着两张文怀君手写卡片,张是和花起送,张是和吉他起送。
原来他都好好留着。
心头漫过热流,文怀君绞干毛巾,回到床边,却发现许昼因为身上热,把被子掀,身上衬衫扣子也被他扯开三颗,露出半片白嫩胸膛,脖颈修长,若隐若现锁骨盛着小潭阴影。
文怀君默念静心咒,努力把视线锁定在许昼脸上,替他擦掉脸上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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