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这下知道文怀君为什要他穿外套,乖乖把西装裹上身,安慰话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反正只有你吃过。”
靠,这话说出口许昼就想咬自己舌头,忒没下限。
果然,文怀君深深
“再高点。”文怀君没好气地说,“你在台上动作放得可开。”
“什意思……”许昼嘟哝着,索性把双臂彻底伸开,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前倾,宽敞袖口正好垂下来,胸口风光览无余。大片白皙,点缀着点樱红。
“这样怎?”许昼本正经地苦恼着,问文怀君。
男人不吭声,只用只手,不由分说地把许昼两只手腕束住,拉高,另只手挑开那十分宽松袖口,让布料和肌肤隔出段空气。
文怀君微低下头,吹口气。
文怀君好笑似看他眼:“你在台上呢,说你看得见?”
也对,许昼不说话。
他只是觉得,之前心里那些失落啊遗憾啊,下子全被补上,个窟窿也没。
“那你从什时候开始看啊。”许昼瞧着文怀君专注开车侧脸问。
这话问,文怀君面色又沉下去。
许昼坐在副驾驶,下意识去扣保险带,却被文怀旧单手挡下。
文怀君抬手把自己身上西装脱,罩到许昼肩上,眼神从那大敞袖口划过,目光又暗上好几度。
“穿上,夜里冷。”
衣服带着男人炽热体温,很暖,许昼还没从情绪里缓过来,全身都在冒热汗,想也没想地把肩头衣服扯下来,抱进怀里。
“现在还挺热,等会儿再穿。”
微凉气流拂过,许昼猛地打个颤。
枝头浅樱花瓣瑟缩,楚楚可怜。
绿灯亮,文怀君慢悠悠地松开他,双手回到方向盘上。
许昼还僵着,但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细小地方似乎被拉高好几个敏度,风吹就颤。
“这衣服谁选。”文怀君目不斜视,表情强硬,语气里却居然有点委屈,奇异地杂糅着,“都让他们看光。”
“从你抬手臂开始。”
“什抬手臂……”许昼头雾水。
正好是个红灯,车子轻轻刹,文怀君转过头来,说个字:“抬。”
许昼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做,试探地抬起边胳膊。
“这样?”
文怀君凝眸看着许昼毫无遮挡锁骨和手臂,许昼突然觉得那眼神有点危险,然而文怀君又淡淡转过头去,发动车子。
“睡会儿,要段时间才到。”文怀君说。
“怎可能睡得着!”许昼喊声,唇上还留着吻触感,脑子还烫着,这才捡起断片前问题:“你不是在华国开研讨会?”
“会议提早结束,就回来。”
“你怎不跟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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