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昼看上去精神饱满,文怀君放心些。
老梁已经在楼下等着。
文怀君这才想起来昨天好像没向老梁介绍许昼,既然以后天天都要见,那还是需要介绍下。
所以文怀君对许昼说:“这是司机老梁。”
老梁憨厚地笑笑。
许昼没躲,听到文怀君用力搏动心脏,闷闷地说:“所以你能不能让自己奋斗会儿。”
文怀君在心里叹口气,觉得他可能忍不住心疼,但又不得不克制自己,便说:“好。”
“不打扰你,你通宵都行。”文怀君昧着良心说,语气有点可怜巴巴,“那你能不搬走吗?”
许昼抬眼看着文怀君,觉得他如果有尾巴,此时应该耷拉在地上,觉得有趣,又心软,便说“好吧”。
尾巴抬起来点,文怀君又问:“那以后能起上班吗?反正们办公楼挨在起,只是让司机送们去,还可以给你节约时间。”
柔软唇被咬出条白线;“比如有些人要拼命用五天时间做完个月工作量,这样他才能争取到个他很想去项目。”
许昼直直地望着文怀君,眼里有尖锐水光,手指用力地抓在毯子上,关节泛白。
文怀君这才意识到,自从许昼回到他身旁,他好像直下意识地把自己放在保护者位置上,他担心许昼身心健康,担心许昼被别人欺负,但他忘许昼是个多独立又坚韧人。
他愿意为保护古建筑在雪地里站天,不惮和大圈成年人当面对峙。
文怀君深知自己对许昼控制欲,但没想到他早已表现出过量关心,自己还没发现。
文怀君又对老梁说;“这是许
许昼又说“好”,但给条件:“每个月会给你房租,你要收。”
许昼总是在金钱上有种近乎偏执分明感,文怀君知道他习惯,便点点头:“意思就是说,们现在是室友。”
许昼被他本正经语气逗笑:“可以这说。”
室友也很棒,至少能住在起,文怀君想。
“那回去睡觉室友。”文怀君站起身,想说要许昼早点睡,还是生生忍住,便只说“晚安”。
“知道,懂。”文怀君难得慌乱起来,有些语无伦次,他轻轻拂过许昼眼角,徒劳地想抹去那点水光。
“但你这样会很累,你明明可以轻松些。”
“因为不想,在未来,如果会再次面对你父亲,他仍然说是个除,bao力史外毫无记忆点人。”许昼缓缓说,眼底变得很红。
像刀扎进心里,文怀君觉得窒息,他没想到许昼早就在独自考虑未来与现实,心里更湿更酸。
文怀君受不,抬手把许昼搂进怀里,感受到他发丝蹭着自己脖子,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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