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暗暗盘算,翰林好像是正三品,丞相是正品,中间还隔从品,正二品和从二品,这升个官都是级级升,如此看好像确实不妥。
“那这翰林,是个人才?”
“陛下您当真糊涂啦,郑翰林不是您愿与之分桃断袖之人吗?”王总管奇怪道,“这可是陛下您新欢,昨儿您还赏他座半人高珊瑚树,今个本来是要宣他入宫,若不是摄政王忽然来……”
“嗡”声,贺子裕后面都没听清,只听见个分桃断袖,脑袋便开始嗡嗡响,所以是原来小皇帝喜好男风,大手挥要把心仪之人抬到右相位置上,才招致这场祸患。
“很好,”秦见祀冷声道,“知道疼就对,以后做事之前,也能过过脑子。”
“……皇叔说是。”
秦见祀站起来,距离远,贺子裕就松口气,也不知何时才能彻底适应新身体,完全摆脱这方面等级压制,不然堂堂皇帝看见王爷就抖,也太掉价。
暗卫打包桌案上奏章,秦见祀就带着人往外走去。剩下周围哭得涕泗横流宫女宦官们,赶紧围过来看贺子裕伤势。
群人才鬼哭狼嚎开,走出殿门秦见祀忽然又微微转过头,冷笑声。“管好你们嘴巴。”
趣。
于是贺子裕才低下头,又被迫被他抬起下巴。黑影笼罩下来,遮住身前光。
“陛下怕水?”
贺子裕本来想说不怕,对上这张放大脸和强烈压制,不争气地吞咽口唾沫。“怕。”
扑面而来磅礴气势,让贺子裕身子微微发颤,他不适地别过头,而秦见祀却狠狠捏住他下巴,不让他有闪躲机会。
下,哭声都没。
“还愣着干什,传太医啊!”王总管大喊起来,先前也是他说出弑君那番话,他擦掉面上泪,坚定说,“陛下,您受苦,老奴是定要去找左相与上官大人,摄政王他实在太过放肆无礼,竟然连君臣身份都不顾——”
贺子裕被扶着站起来,坐上龙椅。
“且慢,”他拦道,“……朕溺水场糊涂,朕是做什,惹得摄政王如此大动肝火?”
“也没什,”王总管低下头道,“右相告老还乡,您不过是想把郑翰林右迁为右相,好心与那摄政王商量罢。”
“皇……皇叔,”贺子裕虚弱地叫出声,“有点疼。”
秦见祀目光中流露出诧异。
“你叫本王什?”
贺子裕搜寻通破碎记忆,暗道完,秦见祀虽然是先皇结拜兄弟,但原来小皇帝却很少这叫他,大多是喊摄政王,或者直呼其名。
他试图挽救,而秦见祀却松开桎梏他手,少年人白皙脸颊处已经多两道红印,更添几分凌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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