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事,臣说过臣已经后悔,陛下不用再如此阴阳怪气。”身形压下遮住烛火光,耳边,秦见祀嗓音愈发沙哑。“陛下若想送,不如把自己送来。”
“朕不是任人亵玩男宠。”
“但陛下可以是臣禁脔。”秦见祀舔咬上他耳垂,湿热触感袭来,让贺子裕个激灵,“有陛下在,臣就够。”
夜色寂寥,帐中暖热,贺子裕攀手想要挣扎间又次被桎梏住,衣裳尽被丢在地上。
伤口还在阵阵泛着刺痛,贺子裕起先不懂他要做什,随即喑哑里他瞳孔收缩,肤色如同春色覆雪,热意弥散开去。
火光下噗嗤熄灭,阴暗中他屈腿侧躺着,秦见祀从后边抱紧他蹭。贺子裕攥紧褥子压抑声响,能感受到紧贴着他秦见祀胸膛泛着火热,下下咬弄着他耳垂。
秦见祀抱他抱得更紧,仿佛要揉进骨血里,比在温泉那次贴得还要紧密,明明没有做,可是贺子裕身子却瘫软下来,抱着他手又逐渐往下去,他仰起头,无声地张开唇。
沙哑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禁脔……
喘息声埋颈交错着,贺子裕绷紧足弓,面色发烫,恍然间又是在耳边,秦见祀低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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