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张唇,欲言又止,酥麻身子浸透药性渴求着更多,秦见祀却不继续。他低下头,小声吻上秦见祀脖颈喉结,秦见祀也顺从仰起头来,任他为所欲为。
他为难道:“秦见祀,朕还想要。”
“好。”
热意透过衣衫弥漫,贺子裕正讶异答应得如此爽快
“……”
“喜欢吗?”
贺子裕恍惚觉得这话秦见祀问过遍,但还是点点头说是。他舔舔唇,为秦见祀分散注意力去问他这些而感到有些不满,不安分地蹭弄着。
“陛下……”
“快点。”他打断秦见祀追问,小声抱怨道,“朕难受。”
“臣母过世时,嘱臣将此物交予王妃手中,”秦见祀嗓音不咸不淡,顿下,“臣并无王妃,索性便交由陛下保管。”
“……”
“陛下?”
“秦见祀,”贺子裕负手慢悠悠走着,小声道,“说句心悦朕,有这难吗?”
“陛下明白吗?”
改口,笑眯眯接住秦见祀投来菱角。
风过寂寂,小船乌篷下只他们两人,也算是雅趣闲适,四围莲叶接天几分清爽,又浮动淡淡莲香,没有堆积奏章政务与需料理事,秦见祀难得轻松。
只等到菱角都掰完,贺子裕也撑得再也吃不下。秦见祀起身上岸去,又递手来给他。
贺子裕借力上岸,边还在吩咐候着宦官说:“等下朕晚膳就不用,叫御书房备碗莲子羹也差不多。”
秦见祀否决,“只怕半夜,陛下又要饿醒。”
秦见祀瞬沉默,然而还是照着贺子裕意思来,贺子裕闷哼间,艰难喘息着。
阴暗里他们抵额交错着喘息声,在次次贴墙间拥吻,贺子裕攥紧指尖扯住秦见祀领口,因为药效而格外敏感,忍着斑驳刺激低哭,又被秦见祀沾去泪水。
“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
“那陛下哭什?”
秦见祀腰间以下隐没在黑暗里,贺子裕震,喘息着低低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力,他今日格外由着秦见祀胡来,甚至还会夹抱住秦见祀腰身回应,偏头去索吻。
秦见祀任他吻,兴致似乎因此很好。“陛下喜欢这个姿势吗?”
“喜……欢。”
“那陛下喜欢和臣如此做吗?”
“朕般怎会饿,那还不是因为……”贺子裕话说半,忽然悻悻然闭嘴。
秦见祀见状掠起唇角,与贺子裕并肩走着往宫道而去,宦官宫婢跟在身后,他又状似不经意般从怀中掏出样物件,递给贺子裕。
“这是什?”
“簪子。”
“朕知道这是簪子,”贺子裕接过来看这白玉簪,质地通透,古铜镶得大方简朴,拿来当束发冠簪子也不错,“朕问皇叔把这给朕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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