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耳边又是声低笑,传来秦见祀沙哑声音。“陛下每次在臣榻上……”
贺子裕滚烫着脸别过头去,“怎?”
“……都很会讨臣欢喜。”
床帐中,秦见祀欺身压下,肆意地在贺子裕身上留下痕迹,若不是这位陛下发出乞求,就是衣袍外露出地方也不能幸免;而明日在朝堂上,秦见祀又将对这位陛下俯身跪拜,
“哪里碰着?”秦见祀压上来身形顿。
贺子裕挑起眉头,咧嘴笑下,“朕装。”
于是他就见那人眼神几分幽暗地看向他,如猛虎般迎来。
若隐若现幔帐里,雪白脊背在床上拱起,纠缠压下腿隐没在被褥中,月光投下时能见到仰首那染着薄红杏眼,连着足弓绷紧到极致。
秦见祀抬手将他反压下来,低低在咬耳厮磨着。
将他自己赔给秦见祀。
直至入夜时,贺子裕矜贵地垂手站在床前,又舔舔唇上残留莲子羹,秦见祀自背后拥上来替他更衣,解下他腰间大带。贺子裕才发现原来那日生辰,送他白玉带还有另重意思。
同是白玉,秦见祀早就设想好要拿这根白玉带,配着今日送来白玉簪,秦见祀对于他,还真是志在必得。
“陛下不高兴?”秦见祀自后轻抬他下巴,尝口他唇角莲子羹。“皇叔将朕看得这般重,朕倒是有些意想不到。”
“那臣会看得再重些。”
“陛下还想听多少?”他抬眉问道,“臣都说给陛下听。”
贺子裕脖颈白皙皮肤都泛着红,在黑暗里紧紧抱住秦见祀,埋着头不敢再出声。大掌摸摸他头,他就又拱拱那手。
秦见祀掌心便游离探去摸向他膝窝,指腹摩挲着那处揉揉,似乎在辨别淤青泛肿地方。“还疼吗?”
贺子裕微愣,摇摇头。
随即他又被折腾下去,但他想到那句陛下是臣心中人,如今心中人是身下人,他任秦见祀肆意而为地摆弄,绝不承认这是自己喜欢如此,他又仰着脖颈任秦见祀吻上他喉结,喉结动喘息着。
“要是朕另有心上人,或者哪日仍是将你算计,你要如何待朕?”外衫落在地上,贺子裕轻轻问他,长睫轻垂想到在寝殿中静养那几日,“上回朕问剥皮拆骨,你说舍不得。”
“陛下想要如何?”
“嗯……”贺子裕仔细想想,上次清平王判是腰斩,涉事宗亲有不少都得在宗人府度过余生,他便半开玩笑道,“杀头腰斩也痛,还是就将朕关起来好。”
“那就依陛下所言。不过,”秦见祀掌心探入他衣襟中,缓缓道,“陛下最好不要有那日。”
他抬手揽起贺子裕,裹带间带着些力道压向床塌间,贺子裕摔嗑到膝窝,半撑起肩胛轻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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