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把翻身将他压下来,狠狠吻上去,贺子裕夹抱住他,嘿嘿笑。
老男人真容易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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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内烛火燃半夜,几天几夜不曾阖眼睡过秦见祀最终在枕间沉沉睡去,贺子裕趴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打盹。
与此同时在后宫中,打着养伤名义直未曾露面景端,此刻正看着丫鬟端药汤上来,他接过来,饮而尽。
“他是陛下皇后。”秦见祀眯紧眼,这点无可推诿。
眼见着某人眼中流露出杀意,贺子裕无奈抬手盖住那双眼,“北秦公主不能死在都城。”
“皇后。回去死也是样。”
“秦见祀!”
秦见祀摁下他脑袋来,“陛下生什气?”
晚间天又沉下来时候,床幔里,秦见祀枕在贺子裕腿间,都说摄政王俊美无双,沐浴过后散发着寝衣样子,少几分冷厉,多些疲倦下柔和。
贺子裕捋过他长发,指腹小心翼翼地摸着他身上结痂伤痕,摸会儿,又伏下去吻。
秦见祀面上难得几分笑意。“不疼,陛下不用如此心疼。”
“西边战事稳定?”
“嗯,臣率军突袭,大获全胜。”
“皇夫殿下说,公主这桩事办得好,这个月解药也就送过来,只要公主能为南武皇帝诞下麟儿,”丫鬟淡淡道,“……若是办不妥当,且不说您母妃性命,便是这药性发作,也够公主您受。”
景端冷哼声,清楚他们打得什算盘。
他要真能替那小皇帝诞下子嗣,届时去母留子,他也活不。而只要贺子裕直无所出,迟早有日南武新帝位置将由这个孩子坐上。
只可惜北秦那帮人
“是你,吃什横醋,”贺子裕用鼻尖蹭蹭他,“怎秦爱妃,朕可是三千弱水只取瓢饮,你府上先前多少男宠,朕都没跟你撒过气。”
“面首,不是都让陛下遣散出府吗?”
“那是——”贺子裕顿,总不能说那是为楚非。他轻咳声,“反正北秦公主不能死,先别说他是朕盟友,这着个大美人,死也可惜。”
秦见祀眼又危险地眯起来。
“明天你见见就知道,男生女相却又不阴柔,确实是等美人,和朕差不多岁数,看着却是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当然嘛,在朕眼中那肯定是皇叔……”
贺子裕叹口气,战事总归凶险,“朕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
“景端是男子。”他想想,把昨天事又说遍,“不过景端只是拿皇后虚位,等到诸事平下来,他还是要回北秦去争皇位。”
“……皇后。”秦见祀指腹点着被褥,眉头微皱几分不爽,更何况听到景端并非女子,敌意更甚。
“都说只是虚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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