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准,”贺子裕撑着秦见祀递来手,勉强起身,腿还软着只能半靠在书桌前,他又暗骂
声,“先前你不是画
起劲吗,朕偏是要罚你不准上榻,滚去暖阁。”
秦见祀淡淡瞥他眼,
副明白过来
神情。“那是陛下用完
臣,翻脸不认人。”
“朕用你什?”
秦见祀目光往下瞥。
“……”贺子裕心中顿时憋口气,上来容易下去难。“出去。”
发带被扯下,对上微微涣散
眼,唇上在作画时被轻佻地抹
点胭脂,秦见祀又来吻他,尝尽
胭脂味道,想着明日朝堂上被人跪拜行礼
帝王身上带着他
杰作,心情就甚是愉悦。
贺子裕恶狠狠地咬回去,眼尾还泛着红。
“陛下,”秦见祀揽着他腰,抱他坐在腿上,“还有前面适合题字。明日……”
“滚。”
屁股还酸涩着发疼,贺子裕恨不得掐死这鬼王,每日怎就能变着法来折腾他。“今夜你自去暖阁睡。”
而晚间时候,笔墨纸砚皆被推开,散乱
折子被丢在地上无人问津。烛火快燃尽
时候,书桌吱呀呀晃动着,记得
年以前,这个书桌还很结实。
贺子裕趴在书桌上时,指尖扒着桌沿,衣服都被推到背胛上。
“啪”声,秦见祀拍
拍他屁股,身子就骤然紧绷。浅浅
腰窝又陷
点,喘息间连着身子颤动着。
“陛下觉得如何呢?”
狼毫沾墨,微湿软
笔尖摩挲过瘦削颤动
脊背,勾勒出万里江山图,秦见祀年轻时也擅丹青,山水画作得尤为好。
秦见祀闻言,起身拍拍衣裳上
不存在
灰,沉稳拱手道:“臣去暖阁,陛
“陛下不在,臣睡不着。”
贺子裕别过头,“只要朕睡得香,哪管你睡不睡得着。”
“嗯,”秦见祀低低嗯声,“臣睡不着,明日便会头疼。但想必陛下心中不会挂念,毕竟陛下从前为
这头疼费心劳力,不过只是为
讨好臣。”
“秦见祀,”贺子裕恨得牙咬咬,这说话口气分明是和他学
,“你又提旧账!”
“看来陛下是准臣——”
笔尖渐渐往下去,狎昵地在泛红臀丘上画
个戴斗笠
砍柴人,墨色馋
水浸润开去,看上去更加写意
。而扒着桌沿
手指攥得更紧,桌上
贺子裕被发带蒙
眼,艰难地别过头。
“秦见祀……朕要砍你脑袋……”
“陛下又说笑,”掌心摸
下去,摩挲过膝窝,“臣这画,可只作
半。”
夜色漫长,水击流石,湿狼毫最终投入笔洗中,落款应当是臀上
指痕与牙印,江山万里绘在帝王
身上,坐拥天下,真真是最合适不过。
墨色可保七日不褪,秦见祀清洗完为他重新穿上龙袍,书桌前已经是满目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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