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遏摇摇头,最终也没想到旁事上,只是淡淡将战报递回去,“不妨事,你下去吧。”
“是。”
亲兵往外走去,刘遏站铜镜旁看看那锁骨处印子,便穿戴盔甲到外头点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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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贺帅忽然提拔军中周校尉为忠武将军。
第二日刘遏昏沉起来时候,宿醉过后脑袋还发着疼,看见桌上醒酒汤,他微微愣。
周朗。
昨夜喝得酩酊大醉,全然认不清人,如今记忆回来却是记起,当日城楼相护,几年茅草屋中为伴,即便这两年来刘遏心沉于战事之中,到底还记着周朗。
当然,也不过记着周朗是忠仆罢。
说起来如今周朗还是个小小校尉,然而以他之能力绝非能屈居此位之人,刘遏饮下解酒汤起身来,才发觉衣衫有些凌乱,于是又重新系上衣带。
黑暗中刘遏逐渐发出低声闷吟,周朗手指探入他口中,他也只敢趁着殿下酒醉之时,剖出这点不可为人知肮脏心思,以此获得些许慰藉。
直至齿关轻轻咬着,指根全然湿,刘遏仰起脖颈来不适地眯紧眼,却还是含着他手指,醉入绵长难醒梦境之中。
手指缓缓抽出,周朗低下头去,克制而又隐忍地吻上额首,逐渐带着湿漉意味地向下去,吻着唇瓣向里,睡着刘遏也听凭他放肆,任暧昧吻声在营帐中流动细碎地响起。
“殿下……”
周朗低声喊着,又吻入更深之处,喉结吞咽间呼吸难抑,刘遏白皙面颊沾着酡红,这位在军中有着冷美人之称殿下如今全然受着人亵玩,直至喘息声渐渐重,他不自觉地抓紧榻上被褥。
时之间周朗在军中风头无两。
周朗实力与那不要命劲,众人都是有目共睹,因此除军中几个眼红也无人说些什,接连几日道喜与调职,让他下成为众人焦点。
“恭喜恭喜啊,熬这两年,终于熬出头来。”操练新兵时,同僚拍拍他背,“苟富贵,勿相忘啊。”
“嗯。”周朗淡漠地点点头,仍旧负手盯着新兵操练,直到看
亲兵进帐来,瞧见殿下正要更衣模样又要往外退去,被刘遏拦住。
“无妨。”
“殿下,桐州战报。”亲兵呈上来,目光忍不住瞥向锁骨处点红痕。
刘遏接过,顺着目光低眼看去,又瞥眼外头。“如今这天气,夜间竟还有蚊虫?”
“卑职为殿下寻些驱蚊草药来点燃。”
他似是要醒,眉头颤动着。
正伏在人身上吻弄周朗猛然间回过神,下子起来,惊觉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耻之事。
阴暗里躺在榻上人衣衫不整,唇齿微开着已是任人采拮过遍。
周朗连忙后退,飞奔出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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