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事情,”小厮低低说,“那现在怎办?”
那几人咬牙切齿,“撤再说。”
而帐中,刘遏早已完全沉溺于水火之中,乱心智,肆意欢愉。这好像成个荒诞梦,梦中是那日洞中周朗对他以下犯上,双眼被蒙间他狼狈不堪。
殊不知,梦中人便是身后人。
来。
“你、你是何人!竟胆敢对孤……以下犯上啊……”
那大掌下就捏上他臀,且像是终于如火点起敢放纵般,肆意揉捏着,刘遏惊叫起来,发带蒙着眼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向外爬去,然而却被人拽住纤弱脚踝又提回来。
粗糙手指比惯用毛笔还粗上几分,带着薄茧,生硬发疼,揉捏掰挤间连着身子压下来,刘遏要大叫却被下捂住嘴,随即从后而来姿态,惊恐万分间任人亵玩拿捏。
他从喉间发出不成音腔调,然而身子却受迷香折磨急待着人凌辱,听话要命以至任意摆布,浑身更如同水洗般淋漓渗着,唇间咬着那人两根手指,合不拢唇更狼狈流出涎液来。
“不……不要……”
恍然间那蒙着眼中瞳孔缩,身后人死死压抵住他,黑暗夜中传出隐秘猫叫声,细碎湿黏。
而帐外远等几人久等不见人来,又打发小厮寻去,“二小姐呢?”
“跑……”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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