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出门与朋友酒吧喝酒，朋友端着
因为是盛闻景也才刚开始学习
曲子，弹奏时不免磕绊。每次出现错误时候，盛闻景都极快地皱下眉。当顾堂以为即将结束时，盛闻景又突然从头开始，连续弹
好几遍。
直到他手指微微发抖，没法再精准控制力道。
“如果是韩老师在场，
定会打
手。”盛闻景叹道。
“没听出什
不好。”顾堂安慰道。
盛闻景：“韩老师教训人时候很凶。”
月色从白色纱帘之中穿透，落在顾堂脚边。冷调白炽光照亮整个房间，盛闻景安静道：“为不打消你弟弟自信心，撒谎。”
“这首曲子，五年级就能带着上台演奏。”
他手虚虚按在琴键之上，“你觉得好听吗？”
顾堂：“对音乐窍不通。”
“想，优秀钢琴家具备特质，不应该是登入殿堂后，被全世界称作最高雅艺术。最普罗大众文艺，才是最优秀存在。”
顾时洸恶狠狠地盯着盛闻景，正欲开口骂人，转而发现顾堂正放下书看向这边。
他瞬间泄气，不情愿道：“知道，现在能下课吧？”
“盛——老——师！”
盛闻景弯眸，“好，祝你好梦。”
根据盛闻景观察，顾时洸应该是害怕顾堂。
说着，他比划下韩左打人专用尺子，“上到大学生，下到小学生，他都打。”
为照顾周晴，以及早出晚归打工，盛闻景已经很久都没有去韩左那里上课。
也就是说，小半年没被老师教训。
之后几次钢琴课，顾堂仍准时坐在书房内沙发中，顾时洸要想发火，恐怕还得看看他哥脸色。
顾堂简直像是盛闻景镇压顾时洸尚方宝剑。
“例如欢乐颂，或者致爱丽丝这些耳熟能详，深入大街小巷钢琴曲，才是最喜欢演奏。”
窍不通只是包装着礼貌下，对这首曲子不理解与不欣赏。
“但也只是自己想法，并不代表所有喜欢弹钢琴人。”盛闻景耸下肩，“不能否认是，那些越难以欣赏曲子，其中蕴含技术含量越高。”
“所以意见是，如果顾时洸真不喜欢，或许你们从开始就不该逼他。”
须臾，盛闻景忽然对顾堂说：“最近要参加个比赛，正在练习参赛曲，你想听听看吗？”
他看着顾时洸气势汹汹背影，时恍惚，觉得他很像小时候自己。
被父亲强制扭送培训班，坐在钢琴面前，忍不住幻想将可恨琴键，个个残忍掰断。
他没发现自己正在笑，以至于顾堂出声，都没能打断回忆。
“顾时洸怕，所以只有话他才肯听。”
顾堂说：“你不喜欢观察你，那你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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