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骗他,残忍地将他放在利益争夺中,让他成为商政博弈棋子。”
“如果是,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种人。”
顾堂冷冷打断顾弈,“父亲,很多事情其实不必铺垫。”
“好。”顾弈立即道,“如果你办成这件事,就让时洸彻底退出继承人争夺。此后,你就是唯继承人。”
“顾堂,要你从盛闻景那里得到他比赛曲谱,帮助时洸成功进入蕊金杯决赛。”
说事情,才能决定是否动手去做。”
“难不成是为你那个小男朋友?”
顾堂蹙眉。
即使盛闻景竭力掩饰情绪,他还是能感受到盛闻景与他对视时,眼神躲闪。
这份躲闪似乎并不针对于他,但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解释这份怪异,只能闲暇时从心底拿出来盘算。
“比赛和继承没有关联。”顾堂五指逐渐收紧,冷道:“这不是作弊借口。”
顾弈似乎早就知道顾堂会这回他,道:“时洸身后有你母亲娘家支持,而你只有给你那些人可用。”
“从商从艺,你得让时洸主动放弃,他比你想象得傻很多。只知道获得名望,不会在乎手中有多少权力。”
“进入世界最高等音乐学院念书,蕊金杯就是敲门砖。”
再三思量,问题还是出在晚宴时,顾弈请盛闻景单独会面中。
他不否认父亲对盛闻景称呼,道:“那晚你对他说些什?”
顾弈:“时洸现在还以为,你回国是为看他比赛。”
“盛闻景甚至没有在他家人面前,提及过你存在。顾堂,这份恋爱是你想要感情吗?”
“就连比你年龄小很多孩子都明白,这份感情并不牢固,尤其是充满金钱与诱惑中,他可能并不如自己想象那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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