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景抿唇,没拒绝,按照顾堂意思,很快将剩下粥吃光。
“顾堂。”
“嗯。”
盛闻景不知道该露出什表情,索性扯下嘴唇,就当是微笑,说。
“再也不能
麻醉还没有过,床边已经围圈人。
离他最近男人,正用焦急眼神望着他。
盛闻景想不出任何话形容此时顾堂,也不想和他说什,在医生们低声交谈中闭眼,陷入沉睡。
那是他度过最长天,断断续续醒来好几次,都能看到坐在他床边顾堂。
什话都不说,只是直愣愣地望着他。
医生手中动作未停,冷道:“那就把病危通知和急救许可送去手术室,叫周医生签字!”
护士等不到电梯,带着病危通知书飞快跑去楼梯间时,身着黑色西装男人忽然挡住她,微笑道:“请问,周晴是在这里吗?”
病区未经许可不能轻易入内,除非规定探视时间。他是怎进来?!
眼前人弯眸笑着,护士却无端觉得可怖,她后退步,“你是谁?”
……
“病人必须尽快进手术室!”
“家属呢!家属!”
接诊医生迅速盘算着伤者受伤情况,语速加快道:“两只手被大力撞击,判断粉碎性骨折,先叫骨科专家来!”
“家属!”
医生环顾四周,快步走到被挡在急救室门口顾堂,焦急道:“需要马上进行手术,右手最严重,好在即使从血站调来血浆。你是他家属吗?先跟来签字。”
麻醉彻底失去效用后,医生又换止痛泵为他镇痛。尽管如此,他还是疼得满头大汗,咬得嘴唇出血。
反复折腾三四天,他才能勉强靠着枕头,吃点米粥。
“照顾这久,没人催你回去吗?”
这是盛闻景下手术台后,对顾堂第句话。
顾堂摇头,低声说:“再吃几口。”
盛闻景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人推上手术台,然后在麻醉作用下失去意识。
陷入黑暗前,他听到顾堂声音,急促而焦灼,甚至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类似于某种后悔情绪。
可这些都伴随着手术开始而终止,隔绝于冰冷手术台。
如果能够继续沉睡,那现实生活中所遭遇不幸,是否能够当做段虚拟故事。
盛闻景从崭新病房缓缓转醒时,盯着雪白窗帘想。
与此同时,城市西区另外家医院住院部。
“滴滴滴滴滴滴滴!”心率监测仪忽然发出短促报警声,连通护士台警报器。
“病人出现室颤!准备急救!”
“患者周晴,尽快联系家属!快!快去找周医生。”
十分钟后,负责联系家属护士喘着粗气跑进ICU,大声道:“周医生还在手术室里,周晴儿子联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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