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练习架子鼓时间并不固定,只有段工作结束时,才能抽出时间固定练习,因此,茧子总是掉又长,根本没法控制受伤。
顾堂无声地去取医药箱来,小心翼翼地帮盛闻景处理伤口,手指无意触摸到盛闻景虎口那道狰狞疤。
倏地,心脏抽痛,仿佛盛满水玻璃缸被敲碎半边,清澈流水混合着记忆狼狈地淌地。
顾堂张张嘴,半晌没说出句完整话。
,在顾堂抬脚进门时,出现在距离顾堂鞋底两三厘米位置。
晚风扬起雪白纱帘,顾堂有那瞬恍惚。
很多年前,盛闻景也是这趴在音乐教室钢琴旁,等待他来接他。
那个时候他,仍待在某所称作学术殿堂大学,学习着怎样成为更优秀人。而盛闻景似乎原本就很优秀,他轻易地得到绝大部分人求而不得天赋。
蕊金杯结束,顾堂送顾时洸去音乐学院时候,位古典乐教授随口询问他,既然你们都是从中国来,那你们认识位叫做盛闻景学生吗?
教授遗憾道:“之前们还有邮件来往,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情况,忽然决定放弃入学资格。”
“让您念念不忘定是很优秀学生吧。”教授身边另外位老师插话道。
教授:“只要你听过他演奏,定不会忘记。”
“那是个天才。”
顾堂走到盛闻景身旁,盛闻景脸埋在臂弯中,手掌摊开,露出被鼓棒磨出血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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