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盛闻景没犹豫,径直搜索前往盛年城市,最近航班。
“不如去,你还有节目录制。”
送盛闻景去机场路上,顾堂提议道:“帮你去处理盛年事。”
“你认识盛年吗?”盛闻景眺望远处高架车水马龙,淡道。
伯恩山在车内蹦上跳下,盛闻景拆开从宠物店买来罐头,放进次性狗盘中,又兑点水。
在给拨通盛闻景这通电话前,盛年已经分别给导员,院长发送抗议邮件,并找到导师严肃拒绝。
番长谈后,他惨白着脸走进办公室,双眼通红地走出办公室。
盛年说,哥哥没有办法,他们根本不听话。
导师说,如果再胡搅蛮缠,就取消保研本校机会,还要找由头,要求学校劝退。
校园是情感最纯洁,最热烈地方,但越阳光明媚,藏污纳垢可能性便越大。
长椅,示意顾堂落座,然后将伯恩山轻轻放在顾堂膝边。
盛闻景单手环抱,道:“什意思?”
“导师说,最近有新兴设计师创意大赛,支持班里每位同学报名。哥哥,你知道,以后想考他研究生,所以从去年开始,就直待在他手底下,帮他干活。”
“组委会昨天公布决赛入围名单,再次发邮件来,需要参赛设计师再次确认信息。”
设计师创意大赛,意在为业界挖掘有潜力,有天赋年轻设计师。
这句话点醒顾堂。
他以为解盛闻景,实则除他本人之外,他对他家庭无所知。
再细致地追究,或许,盛闻景对他来说,也已经变成最熟悉陌生人。
十八岁盛闻景,不愿意向顾堂倾诉自己难处,很少在
盛闻景花好长时间安慰盛年,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听着手机那头传来均匀呼吸声,他长长吐出口浊气,手机桌面钟表告诉他,自盛年打电话过来,直至沉睡,期间悄然度过三个半小时。
也就是说,盛年两个小时都在流眼泪。
盛闻景不是设计师,但同为创作者,他很明白被抄袭,被霸占精神成果,对于主创是无可逆转伤害。
前段时间学校放假,盛年也没回家,说是要好好整理比赛资料。
视频电话中,他向周果炫耀自己创意,周果知半解,苦口婆心劝盛年好好吃饭。
报名资格是以院系为单位,盛年确认信息,也得去导师那填写。
但当他前往办公室后,被导师告知,他手底下有位研究生,由于课题参与量不足,要想成功毕业,最便捷方式,便是在此次大赛中,获得较为靠前排名。
“导师说,还有机会,但学姐已经没有时间磨蹭。”
盛闻景哑然,他想找话安慰,盛年已经再次崩溃地大哭。
“可那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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