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耳朵捂就想跑,却被太子喊住。
“阮太医,”太子道,“若是阮太医没什急事,不如坐下来,听听本王曲子?”
阮念骤然想起太子给那奇奇怪怪药,顿时拱手道:“殿下放心,不会把你去勾栏院事说出去
阮念嘀咕道:“叫你就大……”
屈封云揉着他微红脸,说:“那要叫什?”
阮念想想,问道:“别人都是怎叫你?”
“别人是别人,”屈封云道,“你不样。”
阮念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还要问:“怎不样?”
阮念气都喘不匀,周身发软,唇上被屈封云咬得发麻。
昏昏沉沉间,他听见屈封云低声道:“现在便告诉你,吃那药会如何……”
那天夜里,阮念终于明白,为何之前屈封云会说,太子话,半句都不要信。
他挂在屈封云身上,后背抵着墙,边哭边喘,眼角都是红,“阿硬……等、等下……嗯……”
屈封云热汗沿着胸膛淌落,心头炙热汹涌。他掐着阮念腰,瘦白脊背上泛起红,落在他眼底都是情|/欲,轻轻颤,便叫他烧红眼。
阮念喉间满是酒气,呛得他脑袋发晕。他点点头道:“师父也常夜里睡不着,想送些给他。”
屈封云:“……这药他不能吃。”
阮念:“为什?”
屈封云嗅着他唇齿间醉人气息,热意像是从骨头里烧出来,阵阵烫在四肢百骸间。
阮念见他没说话,嘟囔道:“阿硬,你是不是舍不得给师父吃?”
屈封云低下头,亲他下。
阮念笑着抱住他,在他怀里蹭蹭,又说:“阿硬,肚子饿,要喝鸡汤。”
屈封云:“……”不是说不叫阿硬吗?
几日后,阮念在御花园遇见拉着顾琅吹竹箫太子。
那竹箫孔没打好,吹起来呜呜呜,凄凄惨惨戚戚,跟闹鬼似。
阮念禁不住把脸埋进屈封云滚烫胸膛,哭着咬他,却又在晃动中喘息不已,“呜呜……阿、阿硬……”
他哭音顿,仰起湿漉漉脸,喘道:“你、你怎又大……唔……”
屈封云咬上他唇,吞下他落在唇边泪……
第二日,腰酸腿软阮念趴在屈封云怀里,哼哼唧唧地抱怨,“以后不叫你阿硬。”
屈封云明知故问,“为什?”
“不是……”屈封云揉着他白皙脖子,鼻息愈发滚烫。
阮念仰起头,凑近些,迷迷糊糊道:“阿硬,你呼吸怎那烫?”
屈封云紧紧贴着他,鼻尖触上阮念泛红脸颊,哑声道:“你不是说……硬啊……”
阮念愣愣,磕磕巴巴道:“、不是……唔……”
屈封云扣着他后颈,气息缠绵在唇间,灼热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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