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随小尾指挠挠周京泽宽大掌心,很轻下,周京泽喉咙痒下,反摁住她小拇指,嗓音有点哑:
“怎?”
“哎,你有没有看见戒指,就是打算送给盛南洲那枚。”
周京泽眯眯眼,接话:“没有。
“你赶上趟,好像是前两天盛姨塞外套里。”周京泽扯扯嘴角,语气漫不经心。
其实许随会穿这身,是早上胡茜西直唠叨她,胡茜西还说:“随随宝贝,虽然教过你在感情里,女生要装不在意,但你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他视线离不开你。”
“跟你港,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还穿什秋裤,穿裙子!不要浪费你这长腿。”
许随后来也不知道怎听胡茜西建议,稀里糊涂换这套衣服出门,她现在有点后悔,周京泽不仅没有因此夸她漂亮而多看她眼,现在还在他面前出个糗。
周京泽倾身过来跟老父亲似,给许随上半身敞开外套个接个扣上,两人鼻息相对,他漫不经心地瞭起眼,像是眼看穿她心事,开口:
还以为你要直不理老子。”
许随耳朵又开始泛红,周京泽见好就收,坐直身子,又重新懒洋洋闭上双眼。大巴换缓缓向前行驶,车窗有道小缝没有关紧,肃肃冷风灌进来,许随打个喷嚏。
周京泽睁开眼皮,深长眼睛看着她,带点审视意味。许随今天穿得很薄,白色牛角扣羊羔外套,黑白格子短裙,下半身就穿个白色打底袜,现在脸色有点发白,眼睫毛和鼻尖都被冻得红红。
“冷不冷?”周京泽问她。
“有点儿。”许随应道。
“不用穿成这样,老子认定女人,怎都好看。”
——
上午他们坐两个小时大巴,什时候到许随都不知道,因为她中途睡着,醒来发现自己靠在周京泽肩头。
周京泽什也没说,路牵着她下车,许随偷偷看眼他们紧扣着手,唇角微微上扬。
盛南洲和胡茜西就是两个活宝,路嘻笑打闹。许随看见盛南洲就想起她丢掉那枚戒指。
其实冷死好吗,许随本来就是怕冷体质,其实上半身还好,就是腿有点冷。许随被周京泽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早知道她今天就不穿这身出门。
周京泽把从她身上视线收回,倏地起身,走到大巴前面,只手臂撑着横杠,低头跟司机说话。
不会儿,周京泽重新折回坐在许随旁边,他不知道从哪弄来张毛毯,倾身将许随腿盖得严严实实,还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暖手宝。
周京泽咬着暖宝宝,撕开道口子,放进个小扭蛋里,伸手递过去:“握着。”
许随微微睁大眼,问道:“你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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