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祁飞星把解颐拉到宅子外,解颐侧目扬眉,也没揪着之前事情不放,遂他意说:“现在去哪儿?”
祁飞星掏出崔判官给他罗盘来,然而罗盘上指针还是指向之前地方。
将罗盘收好,祁飞星却指个相反
没等他说完,就被边上传来阵不耐烦声音打断:“行行。”
严淮景和虚昙站在房间之中,虚昙表情微妙而淡定,严淮景揽着虚昙肩,看着他们,眼神带着丝鄙夷:“还有人在呢,你们两这是想做什?”
于是空气中淡淡尴尬气氛,瞬间被冒出来第三四个人拍散,祁飞星转头忍不住用眼神,给严淮景点个赞。
很不错,错怪你,你其实是个好人。
“行。”
perfect!
解颐在边看着祁飞星眼神,在短短两分钟内,逐渐从尴尬,变成暧昧,再变成轻松,这会儿松口气之中,又莫名其妙带点其他心猿意马。
也不知道是想什。
解颐暗忖,随后眼神中带点揶揄,他轻飘飘开口打碎祁飞星幻想:“你刚才在墓里说,幻境中产生影像,是心中最什事?”
他像是忘记重要关键词,状似卡下壳。
祁飞星和解颐躺在床上面面相觑,差点用手指把床单扣个洞。
想到刚才在幻境里,那个假人对解颐做咯噔文学标志性动作,他就忍不住想邦邦两拳揍上去。
靠,又尴尬又生气。
想着想着想歪方向,祁飞星忍不住视线往解颐下巴上飘。
这好看下巴,看就适合用手托起来──嘶!
严淮景十分烦他们:“们大婚之夜,你两个要是还有良心,现在就快自己滚出去,别再打扰们!”
显然他对这两人在洞房花烛夜,打扰他和虚昙好事,让虚昙替他们守尸这件事,心存极大怨气。
那怨气都快化作实质,从严淮景眼睛里飞出来,往祁飞星和解颐身上扎。
祁飞星直接拽着解颐,打算用另外事情转移注意力。
“行行行,祝你们百年好合,兄弟还有事情,先告辞。”
祁飞星先是表情猛僵,随后又带上丝丝期待。
别想起来别想起来别想起来……
解颐微笑着给他判死刑:“想起来,是人内心执念。”
祁飞星脸上表情,用天崩地裂都无法形容。
随后就见到解颐伸手托下自己下巴,唇角露出恰到好处微笑,问他:“你执念……”
祁飞星忽然倒吸口气。
解颐注意到他肉痛表情,然地问:“咬到舌头?”
祁飞星伸手捂住脸侧,沉痛地点头,大舌头道:“嗯……”
他又看解颐眼,心中满意。
很好,看来是已经把刚才事情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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