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看向赵琨。
赵琨伸手来，叫他张嘴，从他嘴中拿出有点湿
衣角。“殿下若不喜欢
如此
身后人喉结
动，吞咽口唾沫。
“帮你上药。”
“嗯。”
于是指腹沾药膏微凉，轻轻地揉上淤青外围，韩桃咬上里衣角，避免叫后衣摆落下去，感觉身后人手像是在打圈般圈圈揉摁着，赵琨举动很轻，叫药膏灼热意都发散出来，直至指腹力道稍重。
韩桃贴着屏风，随呼吸腰部浅浅起伏着，轻轻闷哼声。
“你与说这些做什
？”
赵琨深深看他眼，只道他是在装不知。“殿下吻，私以为，这些该和你说。”
韩桃低咳声，手攀上旁边屏风边。
良久两相沉默，他不知该如何应对，那掌心伸过来，掌拢上半个腰，在他瘀伤处浅浅摩挲下，又让他侧过身，撩起衣角去看伤处。
韩桃攀着屏风，鼻尖抵着屏风纱面，感觉到背后赵琨手心贴着肌肤在游离。
窗看过来。
“殿下上过药？”
“点。”韩桃将里衣系好，“不太会。”
“不太会？”
“这种小伤，不上药也可以。”韩桃垂眸，猜赵琨今晚来是做什，不像是专程为他而来，那就是顺路。他扭头看去，这个方向是——
揉摁手有瞬滞住。
呼吸声有些重，韩桃微微别过头来，看向赵琨。“……不疼。”
他发现，赵琨似乎喜欢这样。而他像是勾栏院中倌儿，假作清高地勾人来亲密地贴弄，在烛火昏黄光里，欲拒还迎。
哪有这样让人上药呢。他咬着衣角，恍然间垂下眼有些失神，身后人像是察觉到他不对，缓缓停住动作。
过会儿，指腹浅浅擦过腰间，赵琨忽然提上他裤子。
“可以吗？”赵琨问他。
他犹豫会儿，微微颔首。
赵琨就将他亵裤往下扒扒，露出半耸臀。
腰窝往下，是大团紫红色淤青，在白皙皮肤上尤为明显与可怖。韩桃整个腰都露出来，精窄白皙，在昏黄烛火下朦胧地贴在屏风上，他手攥着屏风边，像是将整个后背呈现给赵琨。
指腹轻轻摩挲过带着些许糙麻感，让韩桃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连着腰间缩。
“来帮殿下抹药吧，”赵琨走近，打断他思路，“今晚在南风馆回来晚，落宵禁，故而只得走小巷回去，下回还是该看看时辰。”
“南风馆……？”韩桃眼露疑惑，然后恍然大悟。
是，赵琨是喜好男色，不然也不会醉酒拉着他做那样事，只是没想到白日里还与他在琴阁，晚上就……
他看眼赵琨，没说话。
“只是在南风馆听曲，”赵琨顿，“旁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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