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时候事?”
“五年前。”
五年前,那是赵琨离开南燕时候,赵琨只听到韩桃那句药石无医,即便不能确定真假,心却还是漏跳拍。但他还没有领悟到最关键点,他心猛烈跳动着,对上韩桃忧郁神情。
“韩武礼?”
“不是。”
“你说这话,是什意思?”
“从现在起,对你说三句实话,第……陆得生,真是二叔。”
“寡人信。”
“心上人身影,如今便在眼中,也盼望你能明白,”韩桃痴痴看着,烛火摇动,他眼中瞳孔倒映着是赵琨身影,有且只有赵琨人,“这句,你信吗?”
“寡人信。”
。”
殿内烛火轻摇,弥漫着淡淡血腥味,韩桃苍白面色被逼近赵琨气息熏染地带几分红意。
他还以为他在赵琨眼中薄情自私,赵琨于他不过侵占之意,然而是赵琨吓他也好,还是真心如此打算也好,堂堂帝王说出如此之语,都会叫人心惊。
“承恩侯,为何不说话?”
“若死,”韩桃轻轻问,“你真来陪吗?”
“除他,还有谁?!”
赵琨攥紧拳头,隐隐感觉到这其中隐藏莫大事情。
韩桃若真是五年前就中毒,那这毒必然是由南燕宫中皇室所下,他只稍稍想,就能记起韩桃是从什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
当年赵琨父皇病重,然而因着夺嫡党争,致使北齐宫中无皇子,赵琨成唯皇位继承人。
那时他本来想带韩桃起离开,或是在南燕再多逗留段时间,替韩桃处理完他离开后要办事情,因为赵琨知道朝堂上韩桃是斗不过韩武礼,他怕他在走之后
韩桃摇摇头。“你不信。”
“你要寡人如何能信?”
“所中之毒,乃是南燕宫中秘药——服此药者会在年之内油尽灯枯,药石无医。”韩桃蹙起眉头,仍旧在窥探赵琨面上神情,“这些年,是二叔直在为寻天下之药,但却不知,能否真能活下来。”
他又补充道:“但不管你信与不信,倘若真死,不想你也来陪。”
赵琨瞳孔骤然缩。
“陪,寡人给你陪葬。”
“可要是真死呢?”韩桃眼神微动,没有半点玩笑之意,“赵琨,你觉得这样……能活多久?”
没有陆得生药,他绝对活不到今日。这些年陆得生为他搜遍天下名药,几番调养,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如今他病情渐稳是不假,然而落在外人眼中,还是半生不死时候居多。
赵琨养他在宫中,就如同养株快死花草,或许费劲心意,到最后还是要死,难道还要赔上赵琨这个养花人性命吗?
赵琨盯着他神情,缓缓收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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