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吐点血，倒是没什
大问题。”赵琨俯身，撑手在浴桶壁沿上，神情专注地打量韩桃，“寡人比你强壮多
，可不像你这般身娇皮薄，只是泡会儿热汤就红脸。”
韩桃抬手想要遮脸，赵琨就抓住他
手。
“沐浴好吗？”赵琨认真问道。
“没。”
“还说没，都泡快
炷香功夫，再不出来头都该晕。”
……
·
许久之后，廊庑外雨声很大，但是太守府书房里头却很安静，喝剩姜汤放在桌上。隔着道屏风，香炉正发散着淡淡宁神香气。而韩桃赤身泡在浴桶里，面上发烫，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去。
“你想要用……用合欢之道……为
解毒……”
“是婆婆想。”赵琨坦然道，“若此法可行，以后百毒不侵，福寿绵长。”
愉悦倍增。”
“……”赵琨忽然低咳声。
老巫医瞥眼赵琨，拄着拐杖起身来。
“就像老妇请你为这小子擦洗身体，你会情不自禁多做些什，其实也是受到蛊虫影响，这种蛊蛊毒在刺激肾精同时，还会在合欢之时互相交互。”
“交互什？”
下刻水珠飞溅开，韩桃惊呼声，就被赵琨从浴桶中整个抱起，身子水渍还没来得及擦干，被披风草草裹上，热汤浸过地方皮肤泛着细密红，尤以骨节之处最为明显。
韩桃下攥紧披风，被抱到书桌上坐着，他两条腿赤露地悬在书桌旁，其余都被藏在披风之下，足弓因为紧张而微微绷起。
书桌空荡，韩桃刚想找遮蔽物，赵琨俯身就压上来。
“交待
韩桃眼瞥过来，又默默瞥回去，抿唇间欲言又止，他忽然间好像知道赵琨为什没办法句话解释清楚，怪不得他在绣使面前逼问时，赵琨怎也不肯说。
但，真要用此法解毒……
韩桃已经想到待他躺在床榻之上，折叠起身子时候，赵琨叫他姿势这样再那样，再美其名曰是为帮他疗愈，更免不他要分开腿去，双颊绯红，听凭摆布。
床帐之内细细研磨情景，韩桃只稍想，便遏制不住内中各样想法，混乱不堪。
“可这样对你——”
“毒素。”老巫医淡淡道，“不只是合欢蛊自身蛊毒，应该还会将其他毒引渡过来，这大概就是下蛊者用意。”
合欢蛊不会致死，但通过合欢蛊，可以将韩桃身上毒在无声无息间引到赵琨身上。赵琨直以为杜兰令那次设伏是为阻止自己去南郡，但其真实目却在这里。
“若非用蛊高手，是不会知晓这些。是吗？”
“是。”
烛火跳动着，映着赵琨眉峰，明暗流转之际，赵琨眉头忽然微微皱。他喃喃道：“那寡人好像知道双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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