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来搭在他肩上,他再次倾身。
而后才反应过来,们俩在隔间,没有任何设备,不在拍摄
第三次,力道太大,像咬人,却心中暗喜。
第四次,时间长,有点窒息,承受不来。
第五次,趋于习惯,觉得好像也就那回事。
……
第N次,已经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浪漫都是想象里,是没见识,第次知道,嘴唇这个部位原来也是可以麻。
但后来发现不是,他嘴还会不小心蹭过鼻尖,眉骨,耳朵。
他就是不小心罢,枷锁仍然闷重。
进厕所隔间,期待又紧张,仿佛回到醉酒戏那天,滴酒未沾,火就烧上脸。
他手托住下巴,导演说不用带情绪,他却好像没听进去,低头重重地吻下来,四处侵占,无情搜刮。
吻毕,他给抹抹唇面,有些飘飘然。
成就吧。
暗暗下定决心,假如《悔过》拿奖,就跟他表白。
导演从监视器前站起来,翻看着剧本,“人家两个嘴唇是热恋期小情侣,你们俩,好像在被迫相亲,太生疏。”
他继续发话,“先停停,你们自己去后面练下,不用带情绪,先把嘴亲熟。”
顿下,而后飞速点头,时间,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还是该高兴。
亲够,这辈子都不想亲。
分明已经足够熟练,他却还要亲过来,赶紧捂住他嘴,“差不多就行,嘴都木。”
抬手要拉开内置插销,他包住手,说要再保条。
这话已经听过无数遍,导演要求严格,些他觉得重要戏,通常都会再保条。
渐渐,有条件反射,听见这话就自动归回原位。
他看着,“孟哥,这场戏是你主动,可你刚才莫说主动,简直是动不动。
演戏没几个月小演员竟然在教演戏,指间攥着衣摆,搓啊搓,搓啊搓,终于想好怎反驳。
扬起脑袋来,“导演说不用带情绪,就亲,先亲熟再说。”
他拉着长音哦声,说:“那好,那便亲罢。”
他第二次吻下来,仍然猝不及防,也仍然觉得占便宜。
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在戏外光明正大接吻?
压抑着隐秘欢喜,自觉地走向男通讯录命运之地,厕所。
这半个月以来,导演为让们“老夫老妻”感和“热恋”感并存,让们尽可能多接触夜间生活。
所以放宽点条件话,们应该是亲过嘴,何释曾不小心擦过嘴唇。
起初还挺高兴,以为是他产生想和接吻冲动,那不就是打破炮友这个铁链束缚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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